杜雅朝着上官旭的方向拼命的摇头,上官旭将杜雅从地上扶起来,“阿雅,别害怕。”
上官珑打了一个哈欠,“爹爹,女儿好困,先行退下。”
上官瑕也跟着附和,姐妹两个实在不想参与这等事情。
上官鸿点了点头,上官珑和上官瑕便退回了内院。
上官骘还在请求刚刚的那个事情,“小二嫂若不是心中有鬼,验一验又有何妨?”
“不验。”
“二哥,这件事扰的家宅不宁,你就不希望早日水落石出吗?”
上官旭盯着上官骘一会儿,“好,就听你的。若此事和阿雅毫无关系,上官骘必须郑重向阿雅道歉,以后将称呼之中的小二嫂中的小字去掉。”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阿旭,我不要被人如此羞辱...”
“小二嫂,心中没鬼是不会害怕这些的,去取衣服。”
随后,几个丫鬟将架在衣架子上的紫色流苏百褶裙拿了出来,杜雅有些失常的喊了一句,“不是这件衣服,这件衣服有些…”
“有些什么?这可是你的人去拿的。”上官骘指了指那件衣服,“叫刘大夫过来一趟。”
随后,刘大夫过来认真的检查了一下衣裙,“这裙子上的香气有藏红花和麝香,但是因为百花香气更浓烈一些,一般的时候完全闻不出来。这些香气孕妇若是闻久了,轻则胎儿畸形,重则流产。”
“你下去吧。”
“是,将军。”
上官骘走到那衣架子旁边拆开那个高达两米的衣架底座,里面居然是一身黑色的袍服和一块褐色的面纱,“我查到的证据说有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带着黑色的面纱去铁匠铺铸箭,途中掉落了香包,灭口时脱落了自己的玉佩之后假借女婢的借口搪塞过关。这个故事是不是这个样子呢?小二嫂。”
杜雅咬紧牙关,双手紧紧的抓紧上官旭,“你相信我吗?阿旭,他在冤枉我,这一切都是设计。我为什么要伤害我爱的人的家人?”
上官旭抱紧杜雅,“三弟,你弄错了吧,从开始到现在,全部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你让我如何信服?你让在场的人如何信服?”
“二哥不必激动,封大人,那封匿名信还在吗?”上官骘转而对上封溯的双眼。
封溯从自己的袖口之中拿出有些褶皱的告密信交到上官骘的手中,上官骘将那封信的字迹和香包上面绣的雅字进行对比。
“小二嫂,你每一次竖勾的时候总是习惯将收尾处的勾往左下边轻轻一撇,真巧,真是一模一样。”上官骘将手中的信件和香包交给上官旭,“二哥,你与小二嫂经常吟诗作对,这字迹你应当是最清楚的才对。”
“字迹,字迹也可能是伪造的。”上官旭将手中的信件撕碎了丢在地上,眼中的犹豫和疑惑震惊却是早已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一件是巧合,可是桩桩件件凑在一起之后便造就了阴谋。”
上官骘缓缓走到脸色沉郁的上官炎的面前轻轻飘飘的说上一句话,“大哥,小二嫂终日跟在大嫂的旁边,身上的香气却全都是对胎儿不利的。”
内院突然冲出来一个丫鬟,嘴里慌慌张张的唠叨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蕴公主,她…她…蕴公主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