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师弟放了大招,三两下打得护院倒地瞬间没有了还击之力。“沐灵,我去里面找管事的王妈,你去归一。”虐待陆娇娇的是王妈,她最该断胳膊断腿。
沈林套上黑色面纱,如飞燕一般在偌大的后院,各个房间搜寻王妈。
夜凉如水,前院灯火通明,后院黑漆漆的。杂役们还没敢歇息,坐在院里的天井那棵大樟树下闲聊。
王妈的卧房离着天井有点距离,在院角东头,谁也干涉不了。
王妈半老徐娘,还有些风韵,此刻和护院头目李麻子在卧房里行云雨之欢。
沈林寻到了东头,听里面有人说话,是李麻子的声音,站下听个明白。
“燕儿,昨日新来的那小姑娘,瞧着水灵的很,得让我先睡啊。”
“你先伺候好老娘,让不让你睡,看我心情吧。”
“好嘞……”
屋里传来浪声艳语,沈林实在听不下去,悄悄用剑尖拨开门栓。屋里点了盏豆油灯,昏暗的很。
沈林近到床前,忍住恶心,用剑挑起盖在两人身上的薄布。
不着寸缕的二人,忽觉来了一阵冷风,王妈倏然抬眼,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背对光亮,用剑指着他们。
王妈惊悚万分,即刻吓得浑身发软,赶紧扯过床单裹住身体。
李麻子顺手扯了一角遮住腰以下,定了定神,心在突突,但气势不能没有,梗着脖子怒道:“什么人?敢私闯逸春楼,活得不耐烦了?”
沈林将剑移向瑟瑟发抖的王妈,“昨天送来的小姑娘,是你打的吧?”
“不……不是……”王妈诡辩。外人谁见她打了那姑娘,抵死不承认耐她何?
沈林的剑尖在王妈的手臂上划了一下,又划了一下,鲜红的血,慢慢冒出来,锥心一样的疼痛让她无法镇定了。“是……我打的。”
剑尖在她的肩头划过,在她露在床单外面的大腿上划过,没划一处,血便很快冒了出,流下来,流到床上。
“你怎么打的她,我就怎么还给你。”沈林如冰的声音响在昏暗的屋里,屋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度,李麻子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能悄无声息地摸到后院这里,功夫自然在他之上,想着是来找王妈的,没自己什么事,便想偷偷溜下床逃跑。岂料,沈林目光如炬,剑尖划过他的背部,即刻豁开一个大口,痛的他龇牙咧嘴膝盖一软跪到地上。
“让你先睡?嗯?”沈林怒问。没等李麻子反应,闪着寒光的剑直接刺向他的下裆。
“嗷!”李麻子鬼嚎一声,赶紧捂住涓涓冒血的下裆,痛的在地上翻滚。
王妈见识到面前黑衣人的狠辣,三魂吓出了两魂半,连连求饶:“好汉饶命!我错了,错了,千万别杀我。”
沈林想知道从那五人手中卖人的火爷是谁。“火爷是谁?”
“是……是……我不能说啊……说了是死……”
“噢……你现在不说死的更快。”
“我说……我说……我只知火爷是霜州专门做人牙子的……”
“他叫什么名?见过他样貌吗?”
“姓名不知,样貌不详,他带一副鬼面具,听别人说他年青时被火烧伤了,没有出路,才干的人牙子买卖。”
“你为何要虐待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你也是有儿有女的女人,心肠如此歹毒,今日,我便为受你虐待过的姑娘们讨个公道。”沈林不想让她只受点皮肉苦,便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抡起她的右胳膊一拧,“喀嚓”,左胳膊一拧,屋里响起刺耳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王妈痛死在床上滚着。
沈林解了恨,一个飞身上了屋顶,转瞬间人影便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