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知道。要，你就拿走，要不起，你就放下。”

年轻女子气愤地丢下肉走了。

这脾气，有点暴啊。张山上前，拿起肉看了看，抬头，对上中年女子警惕的眼神。

“这肉，多少钱？”

“39。”

“是有点贵。”张山觉得肉的确不错，肉皮的厚度、肉色、干湿度，都可以。“那这些都给我吧。”张山指了指柜台上没分割的一整块猪肉。“你还有吗？”

看着中年女子一脸怀疑的样子，张山笑着说：“肉好像还不错，还有吗？有整条腿吗？”

“你真的要？全拿走？”

张山点头。

中年女子转身去了后面，拿出一条腿，砰的一声放到柜面上，那架势，好像张山敢开口说不要了，她就能揍张山一顿。张山凑上去，查看了下，又伸手摸了摸，说：“行，都给我吧。”女子眼睛一亮，说：“还有条前腿，你要不要，都是刚到的货，新鲜的。”

张山点头：“拿来吧，我看看。”

“都一样的，我家的肉，包你好吃。”女子忙不迭地往后走。

称完重，张山说：“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到收银台，把肉钱先结了，然后帮我把猪腿肉分割处理一下，行吗？”

“那倒用不着，不用”，中年女子脸上略带点尴尬地推拒道。不过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跟着张山一起去了收银台。付完钱回来，张山让她帮忙把肘子和猪蹄卸下来，再把猪蹄剁一下。又走过来一个人看肉，卖肉的中年女子手上动作不停，大声招呼道：“正宗花猪，特别好，你看这位大哥，一下子就买了两整条腿，还有旁边那一大包，全都是他买的。”那人瞅了张山一眼，大约是嫌弃好肉被张山挑光了，转身去了另一家。人形广告牌张山保持微笑。

出了超市，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张山将购物车推到回收点附近，身体半遮掩着，佯装将东西一样样装进登山包，确定没人注意，手探进登山包，将下面的全都收进空间。

8点不到，张山回到宾馆，一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