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获超闻言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张家为了与王家争锋而故意为之。
他不禁感叹,这座城市的势力关系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同时,他也对张家的做法感到震惊和不满,认为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阴损和过分。
四姐等人也纷纷表示赞同韦获超的看法。
他们决定继续观察这两个家族的争斗,以便更好地了解这座城市的势力格局。
同时,他们也暗自警惕,以免在这场争斗中卷入不必要的麻烦。
在这个宁静的午后,阳光洒在古老的石板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香。
当他们经过一家药店时,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岂止是这些,张家还免费让死者家属到城东转悠呢。”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悠悠传来,像是从时光的深处传来,带着几分沧桑和神秘。
韦获超转头望去,只见有一位老妇人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手中拄着一根拐杖,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
老妇人周围坐满了姑娘媳妇,莺莺燕燕环肥燕瘦。
只听那老妇人接着说道:“你们知道吗,张王两家的争斗那是每隔几十年就要在城中闹腾一阵,而且每次都是双方的晚辈,最后双方每次都把各自的晚辈踢出家门。”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这样的传闻,还是第一次听说。
五个人面面相觑,眼中都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在确认这是否是真实的。
就在这时,又有人高声喊道:“快走!界河桥又有热闹可看了!”
这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兴奋,仿佛是一场盛大的庆典即将上演。
韦获超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破旧白色孝衣的人正在奔跑,他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期待。
韦获超心中一动,难道这个人是乞丐?可是看起来又不像啊!
他们五个人紧随其后,来到了界河桥边。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目瞪口呆。
界河桥的一侧挂满了红色的布条,另一侧则是白色的布条。
挂白布的桥头上摆放着几具棺材,而挂红布的桥头则人头攒动,穿着孝衣的人们来来往往。
在桥中央,两波人对峙着。
韦获超仔细一看,正是之前打斗的蒙面人和迎亲队伍。
他们的对面,外围是穿着白色孝衣的围观人群,和蒙面人站在一起。
双方的气氛异常紧张,仿佛一触即发。
韦获超五人走近一些,才发现迎亲队伍的外围还有一波人,他们穿着华丽,显然是有地位有钱财的人。
而蒙面人中的领头男子,白衣上染着血迹,显然是受伤了。
新娘子紧紧抱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悲伤。
这一幕让韦获超五人感到震撼和不解。
他们站在桥边,注视着这场奇异的对峙,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这究竟是一场怎样的冲突?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上演?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这一切的谜团。
这时,迎亲的一方走出一个约莫四十的中年人说道:“你是什么人,可否摘下面纱。”
白衣男子用手支撑着地面,从新娘子怀中坐起,伸手去揭脸上的面纱。
在这一刻,双方都注视着白衣男子,都对这名男子感到好奇,就连韦获超都想看看,什么样的人可以不顾生死也要劫亲。
随着白衣男子的面纱掉落,瞬间围观的人群就骚动了起来。
韦获超刚来亚城,不认识这名男子,看到旁边惊讶的人群,韦获超向着旁边的人问道:“这名男子是谁啊?”
只听旁边的人说道:“还能是谁,不就是人称笑面郎君张俊,城西张家的公子张俊吗!”
韦获超五个人听了之后,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