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腐臭味，和原本空间那诡异的香味相比，就好像突然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

涂山子归撑开结界，隔绝掉那些臭味。

苏雨看不见这里什么情况，可是空气里死气沉沉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你确定真的没有死人吗？”

苏雨翻到涂山子归背上，揪住他两只立起来的耳朵。

“啧，应该大部分，可能都，凉透了”

涂山子归的双眼在幽暗的空间里变得细长，瞳孔变成一条竖线然后扩张，冒着森森绿光。乍一看，如同一个可怕的恶魔。

他的脸也变得有些尖，有点半兽半人没有化形好的妖那样。

苏雨看不见，这里是一个巨大地窖模样的地方，枯骨遍地，涂山子归尽量绕着这些骨头走，让苏雨以为这里只是一个安静的地方。

涂山子归有点不解的事，就是为什么会死了这么多人，居然一个亡灵都没有生成，这里连死气也没有一点

就连魔君都不喜欢去吸收灵魂，死气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随风散去才是大多数魔族的选择。

除非这个魔已经魔怔了，意识被自身的那种躁动吞噬，变成一个只有本能的低价怪物。

半兽人这个种族可不会随意听从别人命令的，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凭什么指挥她？

涂山子归再不解，现在也没有谁给他解释。

他背着苏雨慢慢往前走，苏雨两眼一抹黑，只能蹂躏涂山的耳朵。

“剑灵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