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好像真的能看到他的心脏处冒出一团火焰,随后那团火的热量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泵到全身的血管里。
“炎之呼吸·奥义·玖之型·炼狱!”
伴随着他大声吼出的招式名,杏寿郎的全身燃起灼热的业火,同时爆发出音爆的轰鸣,像流星一般向前突进。
“不愧是炼狱家的传承啊。”我由衷地称赞道。
这绚丽的火焰,在寂静的深夜中燃起,让我为之动容。这无关种族,无关阵营,有的只是武者之间的惺惺相惜。
我不想让这颗漂亮的烈焰流星湮没在黑色雷电之中,于是我并没有用呼吸法剑技来应对这一招,而是想要利用身法躲开这一招。
然而,我还是没能完全躲开,我的左耳连同小部分脸皮,依旧被炼狱的日轮刀擦中,那些部分就这样被一刀削去,于是,伤口处传来宛如烈焰焚烧一样的痛苦。
尽管那些伤势在几个呼吸间就完全愈合了,但那种火烧一样的感觉还是持续了一段时间。
出完这一招后,炼狱喘起了粗气,有鲜血从他的口鼻中喷出,这意味着他的身体已经超过了负荷,此刻完全是凭着一股意志在那里强撑。
我给他喘息和调整的机会,并没有选择在此刻出手。
须臾,我感应到一些有意思的情况出现了——猗窝座强行插入了炭治郎他们四个对战魇梦&病叶的战局,这使得原本是炭治郎一方的顺风局转眼间就成了逆风局。
我借用了一下病叶的视野,看到了差点就要被伊之助用兽之呼吸锯下脑袋的他和已经被炭治郎用水之呼吸砍开了脖颈的魇梦。
但很快,随着猗窝座的强势介入,他们四个就被打得节节败退,这还是在猗窝座不打女人的情况下进行的。要不是祢豆子拼死拖着猗窝座,炭治郎他们三小只早就被猗窝座秒了。
“喂······”我饶有兴致地看向杏寿郎,“你的那几个队员,被一个赶来支援我们的上弦鬼缠住了,你要不要去帮帮他们?”
说着,我还抬手指了指远处那个已经残破不堪的火车头的方向。
杏寿郎听了我说的话后,竟是没有半分迟疑,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就尽可能地奔赴向了那边的战场。
我冲他的背影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么?”
“我相信你!虽然你是上弦的恶鬼,但你也是个有自己操守的剑士!”
这就是······“大哥”的人格魅力吗?
炼狱杏寿郎赶过去的同时,我也在十二鬼月的“队内聊天”里发出了两条消息。
“魇梦、病叶,你们这次算是行动失败,暂且撤退保存实力,无惨大人那边我会去给你们解释。”
“猗窝座,炎柱炼狱杏寿郎跑到你那边去了,我消耗了他一些体力,但没有留住他,你小心应对吧。稍后我也会去支援你那边。”
按理来说,十二鬼月是不能成群行动的,但我特意找了一些机会去和鬼舞辻无惨单独接触,还拿被斩杀的下弦之伍累、前下弦之贰佩狼和前下弦之陆响凯举例,告(忽)诉(悠)他或许可以尝试着模仿鬼杀队那样小规模组团行动,这既能提高效率,同时合作的规模不大,要是出现了意外,他也可以及时设法镇压。
于是,他就半信半疑地决定试一试,他一开始是让下弦之贰辘轳带着下弦之肆零余子和下弦之陆釜鵺试着组队做些小任务,结果他发现收效良好,于是就在组队出任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在这次的无限列车之战中,可以出现两个上弦鬼和两个下弦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