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生活直到认识残戈,她未曾有过这番感受。不知为何,她鼻头一酸,突然比刚才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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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先前泉娜怒气冲冲地表示要睡在二楼,但实际上二楼同样遍布灰尘,她不想再耗费体力打扫环境,最后只好在客厅地板打地铺,拉着零刃的头发一束一束烘干。
澡间内的单方面坦诚相见让泉娜心觉尴尬,她想零刃这种性子的人,应该不会对她卖色一事抱有歧见,然而乍然得知身边朋友有这般经历,通常心里也无法立刻接受。
即使她讨厌被调侃,可如今她反而希望零刃拿她当娼子的事开玩笑,至少这表示零刃一点也不在乎。
可是零刃没有,他非但不开玩笑,甚至完全不表达意见。
她很纠结,但她不敢问,也不想听到任何会伤害自己的答案。明明以前跟残戈和玄飘聊天时不会这样,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只要微笑或愤怒地宣泄出来,别人怎么反应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太久……
处理好零刃的杂毛,泉娜扔梳子给零刃,盘腿坐着的零刃放下手中把玩的玩意,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头发。
泉娜盯着零刃握在手里的东西,困惑地开口,“你拿那什么玩意?”
“噢,这个。”零刃摊开掌心让泉娜仔细端详,那是枚小巧精致的铁制徽章,上头刻有方块状的图案,“在卧室床铺下挖到的东西。”
“这是……”
徽章被往上一抛,翻转几圈后又被接住,零刃道,“不知道是谁的东西,明天来问问阿权。”
“阿权是谁啊……”镇长的名字被胡乱叫得好像邻家大伯,泉娜很无语,“我们不继续查死因了?我不晓得你看厨房能看出什么……文件纪录的东西很多,证人口供也很齐全,难道我们不该针对他们没查出来的东西继续查?”
“亲爱的小泉娜,我们换个方式想案子好不好?”零刃半瞇起眼,嘴角上扬,“如果他们死掉的方式都一样、身分一样,还有什么事情可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