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已定,胜败已分,琅玛对自己手腕上那只栖落表盘的小鸟说道:“荆棘,带姐姐上塔好不好?”
荆棘扑闪了两下翅膀又晃了晃脑袋,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动过了一般,忽然它飞了起来,小身影灵活地盘旋着,琅玛终于露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姐姐,你快看,它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是啊。”契阑微笑。
忽然一根银针飞来,荆棘即刻停住了翅膀,契阑嘉若大感不妙,张开双手接住了它。
“怎么回事?”琅玛问道。
契阑回首斜望身后的窗子:“有人来了!”
“哈哈哈哈……”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让人毛骨悚然。二人来到扶栏前,琅玛大叫不好:“姐姐,这是…仙巫!”
“仙巫?”
阿香依旧紫衣飘飘,妖娆妩媚而来,脸上浓妆艳抹、脚下步步生姿;契阑嘉若一身鹅黄色长裙曳地,白色头纱已被吹落,徒留银色长发随风飘渺,不施粉黛,遗世独立……二人各有风情,黄沙白塔,不失为一幅美景。
“星尊大人送的’礼’,神爵殿下已经收到了,特命我来致谢。”
“你是泣风的人?”
“姐姐。”琅玛道,“她是泣风神爵座下仙巫阿香,巫术之高不可小觑。”契阑嘉若笑了笑,拔下荆棘的银针,放在舌尖点了点,可吓坏了琅玛:“姐姐,不可以。”
“黑巫术?也没什么高明之处嘛。”说罢她拔下了一根自己的头发,连同荆棘一起交给琅玛,琅玛焦急道:“这可怎么办,只有荆棘知道去四层的路。”
“就用这根头发,让它打出个喷嚏就好了。”契阑交代道。
“什么?小鸟怎么会打喷嚏!姐姐你不要开玩笑了。”
“在今天之前你还认为不可能有人赢你的棋呢?这世上哪来那么多不可能的事,不试试怎么知道!”契阑交代道,“你就乖乖地待在这里,等我下去会会那个小贱人。”
琅玛乖巧地点点头,忽又问道:“姐姐为什么管她叫贱人?”
“哼,看她的脖子……”
琅玛歪着小脑瓜:“脖子?上面没有’草莓’啊!”
契阑嘉若狠狠地弹了他的小脑瓜:“人小懂的还不少!我是让你看她脖子上的那串彩贝项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项链是之前海公主艾茉儿送给泣风的,他竟然又转送给了别人…”
“星尊大人,万年不见你可还好?”阿香一抹惑魅的笑漾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