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顾洛珅忍住笑意。

凌若晨秀眉微皱，说：“还有，你身体太差了，这么大人了还发烧。”

“……”第一次有人说他身体差，而且发不发烧跟是不是大人有关系吗？顾洛珅扶额，凌若晨眉头皱得更深，说：“我不想说你非得要我说，说了你又不开心。”却没想到顾洛珅抬头时，眼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很好笑吗？”凌若晨发现她跟他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本来没那么生气的，现在真的有些生气了，推开了顾洛珅就要走。顾洛珅却手搂得更紧，说：“不要生气，我不是在笑你，我只是单纯地高兴而已，真的。”

凌若晨看他的神情，倒不像是说假，但是她有说什么让他高兴的事吗？没有吧，肯定没有。

顾洛珅继续说：“先说生病的事，我保证好好锻炼身体，不再随便……不再生病了。”看凌若晨眉毛一挑，他很知趣地改了口。又说：“至于你说的‘揩油’的事……”

他顿了下，似在沉思什么，凌若晨以为他在认真反思，就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他，却没想到他突然一动，将她放倒在自己怀里，邪魅一笑，附身便吻住她的唇，但是与昨晚不同，这个吻就是简单的印在她嘴唇上而已，然后便抬起头。看着凌若晨一脸蒙圈的样子，顾洛珅轻柔而肯定地说：“未婚夫妻之间亲亲抱抱，不叫揩油，叫调情。”

“调……调情……？”凌若晨呼吸有些乱，听到这两个字又是一愣，意识到再次被占了便宜之后，心里整个感觉都不好了。

“嗯。”顾洛珅很肯定地点头。

凌若晨总觉得他是在坑骗她，忍不住问了个想问很久的问题：“但首先……我们真的是未婚夫妻吗？”

“不然呢？”

“都没什么凭证的吗？”

说到凭证，顾洛珅忽然想起一个东西，便说：“有的，你在治疗的时候我帮你收起来了。”

“是什么？”

“一条手绳，你之前自己编织的。”

“只有我有，你没有？”这样的凭证，不应该双方都有一份的吗？

“有，跟你的一起收起来了。”

“为什么不戴？”凌若晨问。

顾洛珅神情微顿，说：“怕你的一根在盒子里面太孤单，就让它们做个伴，也可以保佑我们在一起。”

“……”凌若晨总觉得这种说法是在哄她，像哄小孩子一样，但他又说得这么认真……于是凌若晨换了个问题，“以前我们很相爱吗？”

顾洛珅默了那么一下，然后点头说：“很相爱，而且是你先爱上我的。”

“我？”凌若晨指了指自己，有些难以置信。不可否认顾洛珅是很帅，但是脾气却有些怪异，自己以前是这么肤浅的颜值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