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虚上人摆摆手:“我只是个山野村夫,哪懂那些个吉凶祸福啊。”
刘璝不死心,继续磨叽。
紫虚上人没办法,只好让道童拿纸笔,写了八句话给刘璝。
内容大概是:“龙凤齐飞入西川,雏凤栽了卧龙升。一得一失天注定,见机行事别送命。”
刘璝还想追问四人命运,紫虚上人直接装睡,不理人了。
四人只好下山。刘璝还念叨着:“仙人的话,得信啊。”
张任翻了个白眼:“那老头儿就是个疯子,听他瞎扯啥。”说完,四人继续赶路。
到了雒县,四人开始分工。刘璝说:“雒城是成都的门户,丢了它,成都就悬了。咱们俩守城,你们俩去前面扎寨,别让敌人靠近。”
泠苞、邓贤一听,主动请缨去扎寨。刘璝高兴,分了两万兵给他们,在离城六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而刘璝和张任则留在雒城,严阵以待。
玄德哥一拿下涪水关,立马就跟庞统商量起怎么搞定雒城。这时候,有人报告说刘璋派了四位猛将过来,泠苞和邓贤还带着两万大军,在离城六十里的地方扎了两个大营。玄德一听,立马召集手下大将:“谁想抢个头彩,去把那两个营寨给端了?”
黄忠老将军一听,嗖的一下站出来:“我老黄来!”
玄德哥点头:“黄老将军,你带着你的人马先去雒城那边,要是真把泠苞、邓贤的营寨给平了,重重有赏啊!”
黄忠乐得跟啥似的,正准备出发呢,突然帐下又跳出个人:“黄老将军您岁数大了,这活儿怕吃不消吧?小弟我愿意代劳!”
玄德一看,是魏延这小子。黄忠不乐意了:“我都接令了,你小子瞎掺和啥?”
魏延嘿嘿一笑:“黄老将军,您别看我年轻,但泠苞、邓贤那都是蜀地有名的狠角色,血气方刚的,我怕您老人家吃不消,耽误了主公的大事。要不,我替您去?”
黄忠一听,火冒三丈:“你说我老?来来来,咱俩比划比划!”
魏延也不怂:“行,就在这儿,当着主公的面,谁赢了谁去,咋样?”
黄忠气呼呼地下台阶,叫手下拿刀来。玄德一看不对劲,赶紧拦着:“别别别!咱们现在是要取川,全指望你们俩呢。你俩要是斗起来,伤了谁都不好。我给你们劝劝架,别争了。”
庞统也出来打圆场:“你俩别争了,泠苞、邓贤那俩营寨,你俩各带一队人马,一个打一个,谁先搞定就算头功。”
于是,黄忠对上了泠苞的营寨,魏延则去搞邓贤的。俩人领了命,各自带队出发。庞统还不忘提醒玄德:“这俩人路上可别真干起来,主公您还是亲自带兵跟在后面,以防万一。”
最后,玄德留下庞统守城,自己带着刘封、关平,领着五千大军,浩浩荡荡地跟了上去。
黄忠回到营地,立马下令:“兄弟们,明儿个四更天开饭,五更整装待发,咱们天一亮就出发,走左边那条山谷突袭!”
魏延这家伙,心里跟明镜似的,偷偷派人去打探黄忠的动向。
探子回来报告:“老大,黄忠说明儿四更做饭,五更出发。”
魏延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暗搓搓地给手下布置:“咱们来个提前量,二更就开饭,三更就摸黑出发,争取天一亮就到邓贤那寨子门口唱早安歌!”
士兵们一听,个个精神抖擞,吃饱喝足,马儿也摘了铃铛,大家悄无声息地整装待发,准备给邓贤来个措手不及。
三更一过,魏延大军就悄悄摸近了。
半路上,魏延心里盘算着:“嘿,光打邓贤那小子不过瘾,我得先去泠苞那儿露一手,再用得胜之师去收拾邓贤,双份功劳,美滋滋!”于是,他一声令下,全军改道,直奔泠苞的寨子。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魏延部队在离泠苞寨子不远的地方停下休整,准备大干一场。金鼓齐鸣,旗帜飘扬,刀枪剑戟,气势汹汹。
可没想到,泠苞早有防备,一声炮响,敌军如潮水般涌出。
魏延二话不说,提刀就上,和泠苞战得难解难分,三十回合下来,双方都不落下风。
但这时,川军分两路夹击汉军,汉军连夜赶路,体力不支,渐渐抵挡不住,开始撤退。
魏延见势不妙,也顾不上泠苞了,拨马就逃。
川军紧追不舍,汉军大败。正跑着,突然山后鼓声大作,邓贤带着一队人马从山谷里杀出,大喊:“魏延,别跑了,投降吧!”
魏延哪肯就范,策马狂奔,结果马儿不给力,前蹄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把魏延甩了个四脚朝天。
邓贤趁机挺枪刺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弓弦声响起,邓贤应声落马。
泠苞刚想上前救援,却见山坡上跃下一员大将,正是黄忠,他大吼一声:“老黄忠在此,谁敢造次!”
黄忠挥刀直取泠苞,泠苞哪是对手,转身就逃。黄忠乘胜追击,川军顿时乱作一团。
黄忠那队人马简直就是救星降临,不仅救了魏延,还顺手干掉了邓贤,一路狂飙到敌方寨前。
泠苞见状不妙,调转马头就跟黄忠杠上了。
但没几个回合,黄忠的援军就跟潮水似的涌来,泠苞一看不妙,丢下左寨就跑向右寨,结果一到那儿,傻眼了,寨子上的旗帜全换了,刘玄德带着刘封、关平正等着他呢,大喊:“嘿,你的寨子已经姓刘了,还想往哪儿跑?”
原来啊,玄德哥早就从后面包抄过来,把邓贤的寨子也给端了。
泠苞这下是前有狼后有虎,只能往山沟沟里逃。
结果跑了没多远,就撞上了魏延的伏兵,那叫一个措手不及,直接被活捉了。
魏延这家伙,自知犯了错,早就安排好后手,就等这一刻呢。
玄德哥这边,那叫一个仁义,立起了免死旗,告诉川军兄弟们,只要投降,不杀不虐,想回家的放你走,想留下的充军。这一下,欢呼声四起,气氛嗨到不行。
黄忠安顿好营地后,直奔玄德那儿,说魏延这小子违抗军令,得严惩。
玄德一听,赶紧把魏延叫来,魏延押着泠苞就到了。
玄德一看,笑了:“魏延啊,你虽然有错,但这功劳也能将功补过了。”
接着,玄德让魏延向黄忠道谢,还嘱咐他俩以后别内讧了。
魏延那是连连点头,认罪态度好得不行。
玄德大大奖赏了黄忠,又亲自给泠苞松绑,还赐酒压惊,问他:“咋样,考虑投降不?”
泠苞一看这架势,心里也敞亮了:“既然您这么宽宏大量,我哪能不降呢?我跟刘璝、张任那是铁哥们儿,要是我能回去,肯定把他们也拉来投降,雒城都给您献上!”
玄德一听,乐开了花,立马赏了泠苞新衣服好马,让他回去传话。
魏延这时候又跳出来说:“主公,这家伙不能放啊,万一跑了不回来咋办?”
玄德摆摆手,一脸自信:“我刘备待人以诚,相信人心换人心,他不会负我的。”
泠苞溜回雒城,见到刘璝和张任,那谎话编得溜:“哎,你们不知道啊,我那边可是一场恶战,虽然干掉了他们十几个人,但我也是拼了老命才抢了几匹马逃回来的。”
刘璝一听,赶紧派人往成都搬救兵。
刘璋一听邓贤没了,吓得一激灵,急忙召集大伙开会。这时候,长子刘循挺身而出:“老爸,让我去守雒城吧!”
刘璋一看儿子这么积极,就问了:“那你打算带谁一起去?”
这时,一个人站了出来:“我愿意去!”
刘璋定睛一看,哦,是自家舅舅吴懿啊。他又问:“那谁做副将合适呢?”
吴懿想了想,推荐了吴兰和雷铜两位大将,还带着两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开到了雒城。
刘璝和张任迎上来,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吴懿皱着眉头:“这兵临城下的,硬碰硬可不是办法,大家有啥好主意没?”
泠苞眼睛一亮,说:“我有个招儿,这地界挨着涪江,江水急得很。刘备他们的营寨在山脚下,地势低洼。我带上五千人,带上工具,去把江水引过来,淹死他们!”
吴懿一听,觉得这主意挺狠,就同意了。
他让泠苞去准备决水的家伙事儿,自己和吴兰、雷铜则负责接应。
另一边,玄德哥让黄忠和魏延各自守好寨子,自己回了涪城,找军师庞统商量事儿。
这时候,探子来报:“大佬,东吴孙权那边跟东川的张鲁勾搭上了,打算来攻葭萌关啊!”
玄德一听,急了:“这要是葭萌关丢了,咱们可就前后受敌,进退两难了,咋办啊?”
庞统想了想,对孟达说:“孟兄你是蜀中人,对地形熟,要不你去守葭萌关?”
孟达点头:“行,不过我得找个搭档,有个叫霍峻的,以前是荆州刘表手下的中郎将,南郡枝江人,有他在,万无一失。”
玄德一听,乐了,立刻派孟达和霍峻去守葭萌关了。
庞统刚回到住处,门口的小哥突然来报:“有位大佬特意来访啦!”
庞统一听,赶紧出门迎接,只见这位客人身高一米八,气场两米八,短发随意地搭在脖子上,衣服嘛,怎么说呢,随性中带着点不羁。庞统好奇地问:“哥们儿,您是哪位大神啊?”
这位大神不慌不忙,直接进屋,往床上一躺,悠哉游哉。庞统心里那叫一个纳闷,连问了好几次。大神这才慢悠悠地说:“别急嘛,咱俩待会儿好好聊聊天下大势。”
庞统一听这话,疑惑更重了,但还是吩咐手下准备了酒菜。大神也不客气,起来就开吃,那叫一个风卷残云,吃完一抹嘴,又倒头睡了。庞统心里跟猫抓似的,赶紧派人去请法正来瞅瞅,生怕这是个卧底。
法正一听,火速赶到,庞统又出门迎接,一脸焦急地说:“正哥,你快来看看,这人太奇怪了!”
法正一进门,仔细一瞅,突然笑了:“哈哈,这不是彭永言嘛!”
话音刚落,床上那人嗖地一下坐了起来,大喊一声:“孝直啊,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至于这位彭永言到底是谁,咱们接着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