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的姜杉，他们龙府就是一坨，不如来我们上京大学。”

姜杉被韩主任一番话给说懵了，刚想好的话都被整的咽回到肚子里。还没等他说啥，郑主任立即黑着个脸加入战场。

“你上京大学算什么东西啊？全国大赛被我们连续干趴三届，当万年老二当过瘾了还做梦想爬到我们头上来？你今天没睡醒吗？”

“睡没睡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学校喜欢卡学生绩点，满分四均分二点三，差点把一堆天才弄得毕不了业，给人家逼急了，校园游行了一顿才学会好好出卷子。”

“锻炼学生有问题？那也比你们摆烂天天当老二不上进来得好吧？”

“起码我们学生心理没出问题，也不知道是哪家大学爆出的毕业难度太大，差点给学生学崩溃跳楼来着。”

“诶，不是，你说话过分了啊。”

姜杉：……？

好了，他现在知道为啥张文斌坐那么远了，合着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样子那老登没少看过两位主任吵架啊……

居然都不提前告诉他，太坏了！

韩主任在对线控温方面明显高郑主任一个大段，郑主任那有些胖的脸上能明显看见升温的痕迹，看来是被韩主任的一番话说的有些破防，心情有点红。

“那个……两位主任，咱们这么吵也不是个办法，要不然先谈谈能给我什么条件？”

一听姜杉说话，两人立刻唰地转过脸看向他，姜杉一脸“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的局促表情，往后仰头。朝张文斌递出求助的眼神。

帮帮我，张文斌先生！

张文斌：离开姜杉！

他咳嗽一声，刚站起来，两位主任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再一次唰的一下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于是张文斌坐回到沙发上，摆弄起桌上的紫砂茶壶，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茶壶还真茶壶啊……”

姜杉：？

老张你是真靠不住啊！

绝望地收回眼神，两位主任再一次把视线放在了姜杉的身上。

踏马的，不管了，跟他们爆了！

姜杉眼一闭，心一横，直接开口：“我的想法很简单，哪个学校给的条件好，我就会去哪个学校。”

“所以现在，出价吧。”

两位主任顿时松了一口气。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好说了嘛。”

“对对对，我还以为姜杉同学你有什么其他的条件呢，原来只用看给的条件行不行就好了啊，哈哈哈。”

两个人纷纷都跟没事人一样笑了起来，房间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姜杉傻了。

不是，刚刚那剑拔弩张的氛围呢？去哪去了？

都快指着鼻子骂了，现在你俩给我笑这么开心？

姜杉再次隐蔽地给张文斌传递一个询问的眼神，却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回复。

“正常，往年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