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倆被天收了，我想都没想，就把你接过来。不止因为你是凃向学的女儿，”芬姐顿了顿，揉药酒的手变成轻抚：“还因为我一直想，如果你是我女儿就好了。”

“但是你看我的眼神总是畏惧的，又是亲妈带大的。”

说到这里，芬姐的眼里也含了泪光：“我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自私地希望你是我女儿，但你不一定能接受我，所以这些话就没跟你说过。”

“时间久了，你也变得开朗活泼之后，一切似乎心照不宣又觉得要说这些太矫情，也没特意跟你说了。”

“我还有些事没告诉你。”芬姐放开了凃秋怡，从房间里拿出了两个小本子递给她。

凃秋怡接过本子看到第一个封面后眼泪就止不住地开始流。

第一个本子封面是‘领养证’。

第二个本子是户口本。

李芬揽着凃秋怡的肩膀：“你把心放肚子里，凃秋怡就是李芬的女儿，领养手续齐全，国家说的，谁也抢不走你。”

“……妈。”

“嗯……”

站在门外喂爆了好几只蚊子的叶浪浪觉得，今天不洗澡，芬姐应该不会骂他，又转身回福记了。

第二天，芬姐本来就有点肿眼泡，看着就是眼睛血丝多了点，凃秋怡那可就惨了，原本如见秋水的丹凤眼，现在跟芬姐一样的肿眼泡。

黄东明不知道内情，缺心眼地安慰道：“凃秋怡，你怎么get到芬姐同款眼睛了，安啦安啦，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抗。”

他挨了凃秋怡一记粉拳，不疼，还有点爽。

这让黄东明忽略了，这记粉拳是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

而它在不久的将来会进化成芬姐版的铁砂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