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冷?”顾江月勉强抬头看了眼凃秋怡,她哪有半点难受的样子,肤色都回复了正常。
凃秋怡也纳闷道:“原本是冷的,突然不冷了。”
顾江月干脆地贴了上去,可半点光也沾不上,该怎么冷,还是怎么冷。
她要冻死在这了,顾江月眼里掉了冰渣子,意识也开始模糊。
凃秋怡吓坏了,连忙尝试摩擦生热,半点效果没有。
直到顾江月下垂的手碰到了凃秋怡的口袋,凃秋怡嗷~~了声。
顾江月碰到她裤兜的时候,好像有人在大冬天恶作剧地把冰疙瘩丢到她衣服里冰块划过原本温暖的肌肤,来个透心凉。
顾江月手拿开,温度正常,手贴上她裤兜,冷库待遇。
顾江月被频繁地一冷一热给刺激醒了:“我还没死啊?”
“呸呸呸,你自己说的坚持,转头就没求生意志啦?”凃秋怡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小玩偶。
嫩黄的绒毛,豆丁点大的眼睛,买东西送的赠品。
凃秋怡把玩偶放在顾江月身上。
“嗯?不冷了。”顾江月动了动手脚,指着疑惑地那看着就很廉价的玩偶:“它的功劳?”
把玩偶给了顾江月,凃秋怡冻得直哆嗦,嘴都张不开只能点头表示。
外头又响起了声音。
“怎么这么久?”
“尊主恕罪。”
鼎里的冷气提升了好几个等级,没有小鸡仔的加持时,瞬间能冻成冰棍。
两人只得一起捏着小鸡仔,又生怕捏坏了唯一的保命符,只敢轻轻地捏着。
小鸡仔能力有限,护不了两人。
到最后两人意识开始模糊,凃秋怡最先扛不住先失去了意识,顾江月抱着必死的决心把小鸡仔放回凃秋怡身上。
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能保下一个是一个。
她冷暖感体感系统有点麻木了,没觉得特别冷,就是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