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香兰面露惊慌,赶紧起身,摆双手阻止:
“母后,不行不行!您不能乱来。这玩笑开不得。”
“贵宾只是女儿的恩人,并非女儿的驸马爷啊!”
何首乌则摇首暗怨:“这老母鲨,有神经病吗?歇斯底里拉郎配?”
可皇后不顾郡主反对,欲一意孤行:
“兰儿,这件事,你无需操心。为娘替你做主便是!”
见状,白香兰立马急道:
“母后,您若固执己见,女儿就把圣后宫的奴才们,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白鲨郡主此话一出,皇后当场愕然:“嗯?兰儿咋啦?有情人终成眷属,难道不好?”
这时,何首乌也正色起身,发言申明:“皇后娘娘,在下不喜欢郡主,是不会娶她的。”
“母后,女儿也不喜欢贵宾,更不会嫁他!”白香兰心有不甘,但毫不示弱。
二人言罢,便直视居中皇后,等待她下一步裁决。
见他俩反应激烈,皇后继续沉默,面上阴晴不定,眼中精芒闪烁:
“他俩这是在掩饰关系,配合演戏?还是本宫真的错了?误会他俩?”
“可之前,总管进宫来报,明明说得很清楚啊!是兰儿命他禀报喜讯。”
……
此刻,大殿内空气凝固不动,场面僵滞尴尬,如同一潭死水。
须臾,轻叹一声,皇后才重新审视他俩:
“唉,你俩都相互,心不甘情不愿。本宫又何必多此一举?”
“本想促成你俩,一段美好姻缘。可既然不是……那暂时作罢。”
这皇后并不好糊弄,依旧留下伏笔话头——暂时。
随即,白鲨皇后宣老总管觐见,欲当面问话对质。
黑总管进殿跪礼后,皇后冷声询道:
“黑子,你之前禀告本宫,说郡主带驸马回家,命你传报喜讯。”
“可本宫一问二人,根本没这回事。你如何解释?”
“这……启禀娘娘!郡主和贵宾,情投意合。”
老总管习惯性甩锅道,“老奴只是按郡主之意,遵命报喜。其他一概不知!”
见总管敢当面扯淡,未等皇后发话,白香兰粉面铁青,气愤填膺。
“老混账,你敢胡说八道?”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飞起一脚对着黑鲨老腚,便狠狠踢出。
“嘭”的一声!哎吆吆吆……!
在龇牙咧嘴的惨叫中,旧伤未愈的老家伙,一骨碌滚出老远,方停住身形。
幸亏,老头修为不弱。不然,他这把老骨头,就得当场交代——嗝屁朝天!
勉强翻身爬起,老总管偷瞄殿上皇后,见主子一脸冷漠,毫无维护之意。
于是,这老滑头才见事不好,就地卧倒。
他哭丧着老脸,踉踉跄跄来到郡主面前,库通跪磕,哀求宽恕: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奴才年老愚钝,耳力欠佳,不明真相,这才误传喜报。”
“请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老奴这回吧!老奴是自作聪明,罪该万死啊!”
“哼!老黑子,下次再多嘴多舌,就剁碎下锅。给吾滚出大殿,不想看见你这奴才。”
嘴狠心软下,白香兰身子一转,背对总管,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