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仁兄,你太客气了!”
言罢,小何忙以双手,稳稳端起玉盏,“吨吨”两口,又喝个底朝天。
这次,他是当着对方面,在其监视下,喝光迷茶的,根本没去掩脸。
茶下肚后,何首乌立马浑身暖阳,舒坦无比。
是故,这货对此茶格外喜欢。
饮罢“红袍”,小何咂咂嘴,意犹未尽道:“仁兄,再来一盏!”
“好的,兄台!”
俏公子表面微笑,给小何续茶,心中却万分鄙视,顺带诅咒:
“真是粗人,一点不懂风雅!好茶要细品,如此喝法,简直是糟践材料。”
“不过也好,小子!你就算再能抗,药量到位迟早爆发。然后嘛……哼!”
可豪爽的小何哪管这些?
“唝”地一口,他双手端盏,又仰脖而下,将茶喝得干干净净。
用手拭了把嘴,他又言道:“仁兄,好福气啊!”
“兄台,何来此言?吾又哪来的福气?”俏公子貌似客气。
“仁兄,你不仅有好茶、好车。而且,这拉车双马,更是出类拔萃。”
小何试探问道,“估计你应该……出身名门,家境殷实吧?”
“哈哈哈哈!兄台,好眼力。”俏公子张扬笑道,继续炫耀:
“兄台,这名茶、豪车,吾业已说过。而这双马有蛟龙血脉,乃日行万里的乌龙骓,无价之宝也。”
“至于吾背后的家族,那在当今中土,也是赫赫有名。吾乃名门贵胄。这点上,你猜得很准啊!”
“呵呵!仁兄,你果然是,真人不露像哦!”小何貌似恭维道。
“哈哈哈哈!兄台,谬赞、谬赞。”俏公子摆手乐道。
“呵,仁兄,厉害就是厉害。你无需过谦嘛!”
小何嘴上吹捧,实则内心不屑,“切,就你这二样,迟早倒霉!”
“兄台,瞧你说的。吾再厉害,也是个凡人。”或是心有感触,俏公子不免,有些失落。
“仁兄,你这话实在。小可爱听!”嘴角微扬,小何总算挤出句人话。
……
东扯西拉良久,俏公子见小何仍未毒发,渐渐眼露困惑。
嘴上敷衍间,他望着小何,百思不解:
“嘶——!这小子咋回事?难道百毒不侵?不可能啊!”
“没有吾独门解药,就算绝顶高手,今日也难逃药力。”
随之,白衣公子开始猜测缘由:
“莫非他隐藏修为,实际已进入那个层次?不大可能!”
“或许,是药量不够?那就让他,再多喝几盏红袍。”
思毕,俏公子又笑吟吟地,要替小何加满茶汤。
可这次,小何却左手一挡,客套拦下:
“仁兄,使不得、使不得!总让你辛苦,小可于心何忍?来,小可替仁兄斟茶。”
话语间,他当即以右手,粗暴夺过茶壶,反客为主。
提着翡翠玉壶,小何先帮自己斟满红袍。
随即,又将自己茶盏推给对方,这货恶魔般笑道:“呵呵!请,仁兄。”
而俏公子并非拿不住茶壶,或不好意思拒绝小何的茶盏。
只是,这厮不想过早翻脸,功亏一篑罢了。
无奈下,俏公子便顺水推舟,暂让一步。
他拿起小何茶盏,举杯仰颈,喝下“红袍”。
见对方喝完无恙,小何二次加茶。俏公子来者不拒,再次一饮而尽。
见状,小何轻轻蹙眉,暗中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