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智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地说：“光系。”

莫凡拍了拍江小智肩膀，说道：“没事小弟，觉醒弱系也没啥，你凡哥将来照顾你，你给凡哥打保护技能。”

江小智微微一笑“还有暗影系和召唤系。”

莫凡拍打的手僵硬了，脸上笑容也石化了··········

这一已经不知道是莫凡第几次活在江小智的阴影里了。

“你小子不光包括了你哥所有系，还能多俩系，你真的，我哭死········”

当晚，江小智尝试修炼时，一种熟悉的无力感袭来。碾压撕裂般的头疼袭来，近乎痛的让人昏厥。江小智仿佛置身于烈日之前，无垠的广阔宇宙之中，只有烈日和他，正面的刺目之光在炙烤，背后的阴寒刺骨在侵蚀。

道分阴阳，阴阳无常，二分天下，持子为王。江小智牙齿咯咯打颤，反复琢磨这十六字。

不管是光系暗影系，还是冰系和火系，都不断从江小智灵魂深处吸取修炼的能量，如果当天修炼没有达到星子们的要求，后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耳边的声音更加清晰，除了阴阳，他还能抿出几个字，择，战，戮·······几个根本没有逻辑凑不出一句话的词汇。

灵魂和精神的折磨让江小智的逐渐失去了笑容，不管何时，江小智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倦怠和无助。

“小智你最近咋了，脸色不太对劲。”莫凡关切地问他。

江小智没有说话，只是苦笑地挥挥手。

修炼是缓解痛苦的唯一方法。

余下的时间不多，二人已经开始备战明珠学府的自学考试。

“对了小智，”莫凡晨练完，正擦着汗“你打算用什么系参加考试。”

江小智想了想，脑海里的光系暗影系还有冰系火系都在极力表现自己。如果论全面的话，光系攻守兼备，还能净化污浊，对黑魔法和心灵系也有一定效果，想到这里，江小智一字一句地说：“凡哥，我选择，光系。”

“光系？”莫凡停下手里的动作，表情很诧异“你堂堂三系中阶法师，你就打算拿光系去考试？”

“不，主要是我想学。”

说罢，江小智的头疼似乎减轻很多，金戒发出微微金光，照耀的江小智很舒服，金光似乎愈合江小智快要被撕裂的灵魂。

从那天起，江小智发现自己似乎可以单独修炼光系暗影系或在单独修炼冰系和火系，他们之间不再强硬的对立，虽然很难互相看顺眼，但是如果两个系修炼差距没有达到一个等级的话，造成的头疼已经减轻到自己能接受的范围了。

莫凡看见江小智的眼里重新有了些光亮。

“对了，”莫凡拿出一封信“斩空老大给你的。”

“斩空老大？”

江小智撕开信件，“江小智，见字如面，报告称你在胡灵山解决重大事件，还为北部军区和西部军区取解决了驯兽的难题，更兼五日内诛杀骨刺狰狼，我为你感到骄傲，此次，教官没有什么能送你的，特前往明珠学府为你争取到一个推荐名额，你虽不能像张小候一样来我军区效力，但是一定要记住，成为我国的优秀魔法师，为我国争光。·········”

江小智一字一句读，莫凡从一开始高兴，感兴趣，到听见名额两个字的羡慕，态度逐渐转变。“斩空老大，这也太偏心了吧，他就能推荐，我就偏要考试。

“莫凡哥哥，”心夏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出来，“莫凡哥哥，小智哥哥帮了军方那么多忙，估计军方给小智哥哥的报酬呢。”

江小智看着叶心夏，轻轻帮她推起轮椅，“凡哥，心夏妹妹今天参加浙江大学的自主招生，她行动不便让我陪她去吧，剩下的时间你抓紧时间修炼哦。”说罢眨眨眼，便推着轮椅出门，留下一脸便秘的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