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是你粗心大意,是我不好,让你被扎才能害我愧疚。”
“以致让你以为每次只有对我哭,我才关心你,下次不要再用眼泪博我关怀了,你从前的泪够用了。”
月姜越听越荒唐,怎么形容的她已经在景砚那里,寄存了很多眼泪存货一样。
“殿下,那你也不许说让人伤心的话了。”
景砚:“……”
“我说什么伤心的话了?”
月姜轻嗔他一眼,景砚瞬间了然,绝口不提刚才让月姜抛夫弃子的话。
鉴于辰齐两国的宣战,景国不可能一直隔岸观火,景砚必有带军出征的一日。
他有必要跟月姜讲明情况,好让月姜独自在景宫里安心。
“姜儿,目前你不用怕辰齐两国的战火会绵延景国,我与容英细议下,已经研究出了破局之法,应当会是后年夏日的玉国。”
“破局的关键在玉国?”月姜讶异。
景砚颔颔首。
其实辰齐两国发展到今日兵戎相见的一日,景砚早就发觉,且关注之下知晓是玉国和安国在背后联合。
辰齐两国邻近,从前也是邦交之国,部分百姓有的隔条河,有的隔座山便能遥遥相望。
就因距离近,百年来有不成文的规定,边境的百姓可以时常互相来往,小到贸易,大到嫁娶。
其实这种法子已经让辰齐两国朝中不满,因为有可能嫁娶后,这一国的人口减少,亦或者那国的土地进了对方口袋。
贸易来往,在银钱不同下,有些奸商故意掺和,也常有互相吃亏的时候。
也就在景宁嫁去玉国后不久,景砚听到玉国和安国,一个对辰,一个对齐来往密切。
然后辰齐两国的矛盾日益严重,常闹的边境百姓需报官处理。
他推测,大约是那时玉安两国便借自己各邻近一国,合谋挑拨了辰齐两国的关系。
玉国和安国将自己各伪装成一方盟友,实际上却激发了辰齐两国战火,让他们互相对战耗费国中军力。
待辰齐两国进入战火疲惫状态时,他们两边只要抓准时机夹击辰齐,轻易便可收入囊中。
“辰齐两国没有人看出是阴谋吗?”如此主意,令月姜咂舌,而且她有所感,安国主导此事的嫌疑最大。
景砚笑了笑:“不是所有臣子都清正为国,有些人会先紧着自己的腰包,景国也有这种人,玉国和安国既起了这个头,他们便会在这一漏洞上打点。”
“咱们不能去把阴谋戳穿吗,”月姜灵光一现,但转眼摇头:“不行不行。”
景砚欣赏月姜的善于分析,哪怕错了他也愿意听,鼓励道:“姜儿可以说说自己的想法。”
月姜心中在意的紧,没注意景砚眼中的欣赏之色,便直接开口。
“玉国和安国各在一方笼络辰齐已有不少时日,辰齐相信景国,还是信玉国和安国是大问题。”
“若是景国早早插手玉国和安国的阴谋,到头来玉国与安国会觉得我们坏了他们的好事,辰齐可能就不是他们第一目标了。”
“没有人不想开疆扩土,玉国和安国不仅联合,他们再利诱辰齐两国,结果便是四国都对着景国。”
“所以哪怕殿下看着辰齐一步步落入玉国和安国的陷阱,也知道玉国和安国吞并辰齐后,下一个可能是景国,咱们也不能轻易插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