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屋外,旁边的房门自动打开,从里面冲出一个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疯子。
他手中死死攥着一张宣纸,兴奋的大喊大叫:“成了,成了,我找到了治疗时疫的方子。”
我先是震惊,而后是狂喜。
我震惊于沈医师的医术,短短几日便能研究出治疗时疫的方子,不愧是神医。
狂喜的是小草有救了,侍卫们有救了,那些饱受病痛折磨、绝望等死的人们有救了。
而这些想法在想起小草时,全部被驱散出去,唯一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救治小草,不能再拖了。
“神医,烦请您看看小草,她呕血不止。”我慌乱的大喊。
沈神医癫狂之态瞬间收敛,转眼之间,便又恢复成仙风道骨的模样,手轻轻搭在小草腕上,凝神把着脉。
“小丫头,隔壁药房的桌子上有个医箱,你给我拿来。”沈神医说。
我夺门而出。
推开隔壁药房的门,一股药香扑面而来,竟是意外之外的好闻。
我来不及端详里面的摆设,直奔桌子上的药箱而去,提起它就走。
沈神医接过药箱打开,取出一个布包,铺陈开来,里面整齐摆放着银针,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一根根银针取出,又一根根扎在小草身上,直到最后是脑袋上,人直接扎成了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