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父亲命大,在山上转了两天之后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但是第二天镇长的儿子和别人打架被打的头破血流,瘫痪在家,镇长一口咬定是因为我父亲冲撞了蛇仙才导致他儿子被害,煽动了大批村民来我家找事。”
说到这里,赵菀娘忍不住露出几分嘲讽之色来,眼神郁郁道:“他儿子是因为调戏人家姑娘被打残的,和我父亲一点关系都没有,镇长只不过是找个由头想要讹人罢了。我们家是镇上唯一的外姓人,再加上家里有些资产,自然被镇长盯上了。
无奈之下我父亲拿十两银子赔给镇长,可镇长仍然不依不饶,声称我父亲已经得罪了蛇仙,不平息蛇仙的愤怒将会给村子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而平息蛇仙愤怒的办法,就是将我献祭给蛇仙,成为蛇仙的新娘替我父亲侍奉蛇仙将功赎罪。”
听到这里,逢意已经有了些预感。
她从榻上坐起,一脸惊奇的问:“等一下!我想知道这个蛇仙,和抓我们来的是一个人吗?”
赵菀娘魂不守舍的点点头。
哇偶!
逢意眼睛亮了亮,这一瞬间,前世看过的类似题材的作品在她脑海里飞速闪过,她觉得自己几乎可以猜出来下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真的好经典的故事套路啊。
她开始怀疑赵菀娘和那个叫相厌的妖修也是一本小说里的主角了。
不过就这么干听好像有缺点什么,她想了想,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丹药来,一边一颗一颗的往嘴里塞,一边盘腿做好,对赵菀娘说:“你继续讲吧。”
这下就对劲了,果然听八卦的时候就得配着点东西吃才舒服。
赵菀娘看了看她手里的丹药瓶子,又看看一脸期待的她,一时沉默了。
“……你这样吃……可以吗?”
她担忧的问。
逢意不在意的对她摆摆手:“没事,我都吃习惯了,平时我三个师兄教我练剑的时候下手就很重,我经常被他们打个半死,这种疗伤的丹药就没断过。”
她三师兄是个丹修,丹药多的很,人也大方,当她训练完半死不活的往那一躺,三师兄就会扔给她一堆丹药。
赵菀娘觉得自己受到了冲击:“被师兄……打个半死……?你们正常的门派都是这样修炼的吗?”
逢意也不知道别的门派是怎么训练的,但她的宗门一定不正常。
“可能吧。”她又往嘴里塞了一颗丹药,当成糖豆一样嚼着:“你要吃颗吗?我三师兄是个挺厉害的丹修,他练的丹和其他人不一样,甜滋滋的味道还不错。”
赵菀娘连忙婉拒道:“……谢谢,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