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边山梁上传了马蹄、马声响。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吁!”马蹄声顿。陈洪斌偏着身子,侧脸细看,马上骑着两个长袍大汉,一个是个络腮胡,圆脸大汉,一个八字胡干瘦大汉!两人一脸肩上各自挎着一管长管火枪。陈洪斌和任碧聪急忙滚到草丛里藏起来。
络腮胡大汉说:“你要干什么?”
八字胡大汉说:“大哥,歇一歇!我解个手!”
“就你事多!”络腮胡大汉说。
“很快的大哥!不会让你多等!”八字胡大汉说。
八字胡大汉跳下马,将马缰绳递给了络腮胡大汉,走到另外一边去解手。陈洪斌再细一看,那马上面还伏着一个女子,双手反绑着,嘴巴里塞了一块黑布!大汉说:“不许动,要不我们弄死你!”
马上那个女子不住的挣扎,大汉骂道:“你在乱动看我不打死你!”
那个女子怎么能听他的吆喝,突然一下子摔在地上!大汉跳下马:“看来你是想死了,等老子来收拾你一下!臭娘们!”
解手那个男子回身来,回来就朝女子抽了两嘴巴!“你动什么?叫你动,叫你动!”
两人将女子提着就要往马上扔,女子拼命的挣扎。脚蹬手抓的,一时还不好弄上马,两人抬着手,一个抬着脚又往马上扔,可是,两人站在马的同一侧,才扔上,由于女子的挣扎,又滑了下来,不好弄上,一个说:“求了,你拿着枪,我来!”一个说了,把枪递给另一个,弯下腰,一下将女子扛了起来,扔上马。不住的女子挣扎,多半身子还没有搭上马背,那汉子又抱住脚又往上送。不慎被女子蹬了脸一脚。一下子后退两步,另一个咯咯的笑了!那汉子一气之下,朝着女子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妈的,小骚货,别惹怒了我,在这里就先搞你一回!”看来这个女子是他们抢来的,陈洪斌和任碧聪两人抓起一块石头。陈洪斌示意任碧聪两人分两边行动,两人弯着腰轻轻从各个地向前移动步子,距离不远,陈洪斌首先迅速跳过去,朝一大汉身后,一石头朝他后脑砸了去!将他打晕,往后用力一扣,“扑哧!”一声将那大汉带倒。两支枪垫在地上,任碧聪赶来抓住一支,陈洪斌抓住一支,却扯不动,被套在他身上,前侧面那大汉丢下女子,拔出手枪,任碧聪一枪托直直的砸在他脸上,陈洪斌急忙又补一脚,把手枪踢飞了。
任碧聪用手里的枪,对着他大喊一声:“别动!”用枪逼近那八字胡大汉的额头上,那大汉举起手。“好汉,放我一回吧!”
陈洪斌捡起手枪将枪口对准前面那八字大汉个子!“我们是水城保警队的!你们两,强抢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大哥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陈洪斌把地上的那汉子翻了个身,把枪抽出来,挂在肩上。
任碧聪说:“饶了你们,那好,你们蹲下,低着头,谁抬头我们就一枪先把谁打死!”
陈洪斌帮女子的绳子解开,女子跑过来朝大汉踢了几脚。陈洪斌说:“好了,我们还要赶路,没时间跟他多废话。饶你们可以,你先把你们身上的武器交了,然后把自己捆起来。就饶你们不死。”
“是是是!”
八字大汉从身上又抽出一把刀扔过来,陈洪斌说:“还有他的。等一下他会醒的。”
陈洪斌说:“你先捆他,先捆左手,再捆右手!不然我开枪打死你!快点!”
“是是是!我捆我捆!”
陈洪斌见他捆了,将他的绳子拉来跟那个络腮胡大汉的手绑在一起!
“谢谢二位大哥!”那女子走过来。
陈洪斌说:“姑娘你快走吧!”
女子急急忙忙转过身来:“大哥,我得跟你们走,不然他们以后又把我抢了去,我找谁呀!”
任碧聪说:“那好,洪斌,让她跟你走,同骑一匹马。我骑一匹马,我们走吧!”
陈洪斌笑着说:“那好,我们回头见。”
任碧聪跨上马,首先走了。陈洪斌说:“上马,此地不易久留!”
两人骑上马一路飞跑。
清脆的水西山梁,在他们身后飘过,来到艺奇洼沟梁子,离家不远了,家就在山梁下的河边,在山梁上就看见从家门口流过的三叉河,陈洪斌说:“我们先歇歇,就要到家了!你看,我家就在那!”陈洪斌跳下马,指了指山下。女女子说:“下不来。”陈洪斌伸手去,“来!”没想那女子一下扑来,差点把陈洪斌压倒,“咦,你还有些力气的嘛!”
女子笑着:“你就不会抱我下来?”
陈洪斌说:“你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这两个人抓来?”
女子笑说:“急着打听这些,你难道怕我是什么奸细吗?那好吧,告诉你吧!我是煤炭沟的,我叫刘成美!我家父母都不在人世了!是婶婶和二爸把我带大的!两天前去山上拾柴回来,在半路上碰见坏人安清银,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看见我就想娶我。”我不愿意,可是他去了我们家,逼着三婶就要强占我,我不愿意三婶让我出来躲几天,不行的话碰见中意的,自己把自己嫁了。免得被一个四十多岁的抢去,过得不舒心。没想到跑出来,就碰见这两个坏蛋。”
陈洪斌听了,说:“喔!原来是这样,那这两人又是些什么人?是安清银派来的人?”
“是呀!还好碰见了你,要不然...”刘成美说。
陈洪斌一笑,说:“要不然,你已经成为安清银的美食了!”
刘成美说:“你们男人都是那德性,没一个好人!”
陈洪斌笑了笑:“看来一个姑娘家家的,长得漂漂亮亮,并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