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美被梳妆打扮一番,被人架住,头顶盖头,嘴被捂上,又两个中年壮婆娘挟持着左右胳膊,后面紧跟着两个青年少女,手里各自持着一把火把。一阵鞭炮响后,刘成美被挟持到堂屋门前,由“毕摩”念头进亲经,一阵念完,被挟持进大门,进了大门后有挟持转入洞房,将她押到中床上坐下。接着,一个中年妇女主持新娘新郎喝交杯酒。刘成美一巴掌将酒杯打落,安清银大怒:“你这贱人,不识抬举。”说了,一巴掌扇去。中年妇女圆场,“杯酒落地,大富大贵。好好好!巴掌响亮,鸳鸯欢畅!”
安清银高兴起来:“说得好,说的妙,过后有赏。”接着看看刘成美:“要不是我大喜日子,今天就对你不客气。”说了就要出门,折身又吩咐几个婆子。“给我好好的看好这贱人,实在不行,给我绑上,别让她跑了。”
“是!姥爷!”
“阿木惹,你规规矩矩的,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刘成美“呸!枉自你们也披着女人的皮!放我走,我不嫁给他!”
“这可由不得你!你已经进了他家的门,已经是安家的人了!”
刘成美一耳光抽去,打在一个婆子的脸上。“绑起来,嘴捂住,不然放跑了,我们可担当不起。”
说着几个婆子将刘成美嘴捂上,手脚绑住好,将她抬上床去。
“这回你老实了吧!嫁给安官爷,别人那是求都求不得的。”
安清银说:“就是,倔强的人就是要这样,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突然有人进门来:“姥爷,有几个人抬着一箱礼物!说要亲自见你!”
“是谁!”
“他们说是麻窝田禄少清家的人!抬着一个箱子,里面有布匹,还有钱财。说是禄少清让他们亲自送给你的!”
“那让他们进了吧!”
陈洪斌、颜世银、刘云成和柯曾琪四个人抬着一个箱子,看样子很重,“那禄少清呢?”
颜世银说:“他在外面,正跟几个熟人在哪说话,他让我们先把礼物抬进来,随后就到。”
“好好好!”安清银高兴的,“各位辛苦了!”
刘云成说:“你是安官爷吗?”
“是呀!”
陈洪斌说:“那结婚的是你了!”
“是呀!怎么了?”
四个人扔下箱子,突然一下将安清银按在地上:“我是陈洪斌。”
任碧聪、耿绪奎、唐发生等人冲进来,抬枪对着四下里将要扑来的安家家丁:“不许动!”
扭起安清银,陈洪斌朝天放了一枪,“安家所有人听好,我们今天来是为了救刘成美,其他没什么目的。”
安清银抖动着身说:“在屋里!”
陈小石和任碧昌朝屋里跑去,任碧聪,耿绪奎抬着枪,“不许动,我们是共产党的人,以前是红军,现在是“齐心会”的人。后面还有我们大队人马,马上就要围了安家院。放下枪,不然安清银就活到今天了!”
安家管家连忙拱手作揖:“各位好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耿绪奎说:“想活的,赶快放下枪!然后蹲下。”
陈洪斌说:“安清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这事国民法律不允许的!都放下枪,不然我让你们跟安清银一起死。”
颜世银将枪抵安清银的脑门,死死勒住脖子,“让他们放下枪,往后退。我们救出刘成美,马上就走!”
安清银说“都,都放下枪吧!”
安家家兵抬枪对着陈洪斌等人,陈洪斌冷笑着说:“你们给我把枪放下,我们出门就走,不动大家一根毫毛,不然马上让他安清银死在前。”
安清银说:“把枪放下,让他们走!”
任碧聪,刘云成,黄福全几人抓起地上的枪,背在肩上,“给我后退几步!”
陈小石、耿绪亮、任碧昌和黄福全。冲进安家,救出刘成美。
任碧昌和陈小石到马圈牵出两匹大马,将刘成美扶上马,朝大门外退去。
陈洪斌吩咐,出了安家,其他人事先撤退。
颜世银、刘云成、柯曾琪和陈洪斌挟持着安清银断后。
颜世银大喊:“让路,放我们出去。出了安家,我们自然放了安清银!”安家闪开路。
刘云成、柯曾琪、陈洪斌和颜世银推着安清银断后,安家人看着陈洪斌等人退去,一步步跟后来。
出了安家,将安清银推到院子外,朝来时准备的马匹走去。稍等片刻,等到现行人员去远了,陈洪斌说:“颜世银和柯大哥先上马,我和云成随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