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曾梨：“啊啊啊，18岁的少校，活的，我认识，跟我是一个宿舍的，我运气怎么这么好。”

“说出去都没人信我。”

梁素云原本摸手臂的，摸着摸着想摸肩章：“怎么这么好看啊。”

曾梨咳嗽了一下。

“你们别激动，我还年轻，未来不定走到哪一步，现在这么激动后面怎么办？”

曾梨拿起手机：“我去给家里人说一声。”

离开宿舍又倒退回去：“我把衣服换换。”

书意在工厂，曾梨直接打工厂电话，没意外是波仔接的。

“老板，可算来电话了，进了学校跟失踪了一样，你们学校这么严格啊？”

“是，封闭式管理，放假也不能离开。”

“有个事跟你说。”

波仔翻东西的声音传进耳朵。

“老板你等会，我拿支笔。”

曾梨原本在操场走着，想去大树底下，见有人，又漫无目的在操场闲逛。

“老板，你说。”

“萧渡要调走了，去H市，我跟上面要了一个工厂，玻璃这一块的，我觉得你过去提前布局比较合适，你的想法呢？”

波仔放下手里的笔：“只要不是地狱，你给我的这个薪水，你指哪里我打哪里，不挑。”

“你觉得我妈妈跟林墨芝，管着监控生产，能行吗？”

波仔也诚实：“老板，这个玩意生产没有任何水平，玻璃到位就行了，只要生产线不会坏，谁来都一样，何况南天也会穿着警服常来厂里走动。”

不对劲，哥哥没事去厂里干嘛？有这个觉悟压根不用等到现在。

“他看上林墨芝了？”

波仔就差磕头了：“老板，你的脑子能不能分我一点？”

间接承认。

林墨芝心里只有事业，报仇，哪有什么情情爱爱，哥哥要吃苦头咯。

“我妈妈在吗？”

“在，我去叫，老板你等等。”

波仔离开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