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立马让李禹处于警惕状态,这个人我认识吗?我必须认识吗?坐的这么靠前,身份肯定不一样。我是不是得罪他了。这一连串的想法在她脑海里穿梭。
“嗯,哪有的事呀!”
李禹立马向龚肯求助,拼命的使眼色,龚肯也注意到了,看着李禹提示的方向,龚肯立马会意,手上比了一个二,嘴里也在提示着“皇子”两个字,李禹立马坐直,“二皇子,有何贵干?”
二皇子并没有多开心,这样的李禹总是让他伤心的。
“你回来都多少天了?”
“好多天了!”李禹的回答有些许敷衍了事。
听了之后,二皇子的脸色更不好了,“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
二皇子不再拐弯抹角,可是现在的李禹已经不是原本的李禹了,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人等着她回来。
这时候,龚肯见李禹和二皇子之间的拉扯,或者说看见了李禹的面露难色,立马打圆场,“大家的诗做的都差不多了!那么请李禹来说一说自己的诗。”
旁观者以为这是龚肯在拆李禹的台,毕竟他们觉得龚肯和李禹之间有矛盾,李禹也借机躲避了二皇子的问题。
她背了一首纳兰容若的《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