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中的阳光忽明忽暗，仿佛在映照着林羽此刻复杂的内心。柳婉儿的问题如一枚石子，在他平静的内心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句话在林羽耳边回荡，让他瞬间变得手足无措。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面对如此直白的表白。作为一个一直专注于修炼的修仙者，感情对他而言一直是遥远而陌生的领域。

林羽回想起他们相识的岁月。那是多年前，柳婉儿还是一个懵懂的小师妹，总是跟在他身后，崇拜地看着他。那时的他，只将她当作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师妹。可现在，她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坚定的女修士。

"我……"林羽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组织语言。

他的目光开始躲闪，不敢直视柳婉儿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额头上不自觉地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多年的修炼，在这一刻似乎全部失去了作用。他向来以冷静和理性着称，此刻却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少年。

柳婉儿察觉到了林羽的异常，心中忐忑更甚："林羽师兄，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温柔而带着一丝紧张。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终于要浮出水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林羽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婉儿，这个问题……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柳婉儿微微一怔，"哪里不合适？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林羽感到一阵头晕。他回忆起他们一起修炼的点点滴滴：共同面对的危险，互相扶持的时刻，彼此默契的配合。这些回忆在此刻变得异常鲜明。

"我们是师兄妹，"他结结巴巴地说，"这种感情不应该……"

"不应该？"柳婉儿打断他，眼中闪烁着倔强，"感情是不能用门派规矩来限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