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想听远方的玫玫瑰”

“我要走了，你让我重新获得欲望！”

“嘿，哥们儿吃啊，你为什么跟不存在的人聊天儿？你没疯吧！”

“我背叛了她”

“吃吧？你精神压力太大了，瞧瞧生活把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她走了，永远的走了”

“这可不太好，有情人就不能再去偷情了”

“她是存在的，刚刚还在这里，你没有和她说话吗？”

“真比小说还精彩，你让我跟空气一样的女人聊天儿吗？”

“她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immortal beauty”

“玩笑开大了，你跟幻想中的女人Immortal beauty谈情说爱吗？”

张笙和宋玉边开车边聊关于年轻人奋斗的问题，体验不同的服务，张笙享受过神经病似的完美服务。对于神经病似的完美服务的理解，无非是让客户满意，可神经病似的完美服务，都有点儿像这个杀手不太冷的他，是那种romantic sense，这个杀手不太冷

“知道吗？有一种服务的确疯狂，烤肉滋滋的在电烤炉上，随着机械式的传动旋转，小伙很年轻，也足够热情，他会告诉你如何使用沙漏计算烤肉的火候，沙漏里的沙子恰好4分钟左右漏完，以为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得烤肉了，还未等烤肉进入口中，热情的家伙马上又告诉旁边儿，也就是烤炉旁边是笔筒吗？反正跟文房四宝中放毛笔的笔筒一模一样，很庄重的说‘先生可以享用烤肉第一次吧，这样对，吃完后可以把钎子放进这里，对，就这里，我说‘明白’，‘对，放这里不能乱放’，‘我明白’，‘太好了，先生，这样就这样，因为您第一次来先生这样吃，先把对，先吃这两块儿肉，有有肥有瘦，吃吃是讲究先后次序的，否则真无法品尝出完美的烤羊肉。这里下面的柜子里是调料，可以在这里取，先生，我为您把这收走’，我只好说‘好的’，这里的烤羊排，腰子，麻辣煮锅，泡菜还有百威扎啤，想起该死的。百威扎啤清淡的跟白水差不多跟海底捞的大麦之酿扎啤简直是天上地下，我胃口大开，最终吸引了一位女人过来，想我‘先生第一次来吗？’然后年轻的家伙始终像苍蝇一样在我面前飞来飞去，我一生气‘再来一碗朝鲜冷面’，又要了四份扇贝和生蚝，你想想烤羊烤羊排的大小就跟一块儿小排骨大小。我说切的挺小的那种猪排骨形状比，日本人还过分，我现在想起来就生气，算算账的时候，有关切的问你‘先生。您对我们服务满意吗？’我能怎么说呢？只好说‘太满意了’，这还没结束，正要离开等电梯的时候，曾坐在我旁边儿一对发情的恋人，不是恋人，反正彼此都是色道中的色情男女，女的还在假装保持距离，不过女人的脸上的桃花之色是撒不了谎的，你说我怎么能同这对欲望年少的男女同坐电梯呢？‘先生为什么不上去呢？电梯到了’，我只好说‘我不上’，他一愣神，电梯来了alone，我独一个人坐电梯，我只想冷清静清静，他们太热情了，‘先生，有车吗？’我没有车，即使有车又喝了那么多酒，无论怎么问我都处于尴尬的境界，”

“也许发现你精神不正常，”

“不是的，所有人都是老板的奴隶，这帮人只有一个目的，老板每天灌输怎么卑贱的讨好客户，可所有的人并不明白，我早就知道其中的诡计！”

“什么呀？就看你像神经病，”

“不是，是为了让我办一张VIP的充值卡，所有的试探，为了让你先先感谢感谢完整完美的服务，crazy service失去理性，可我像大爷一样享受服务，所有的人在我眼中都是牛虻，我知道吸血的牛虻只为吸血这一个目的，多年轻啊！就变成这种样子了，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希望，老板灌输的思想让所有的人当卑贱的奴隶！刚刚人生开始以为这样的人生就会有起色，可怜的奴隶们，等他们有了孩子会同样卑贱！永远如此，真像致命的病毒疯狂得传传播，他们却不知道，就拿我来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不能用对待人的方式对待他们，太可怕了，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希望呢？”

张笙和宋玉把车停在奥森公园儿北园儿东门的停车场里，宋玉因为腿的问题不想走路，

“电动车太好了，有电动车太好了，”

宋玉现在想开电动车，在奥森公园里畅游。

“只能说只能收现金，没有现金，用微信不行吗？”

“不行，先生只能收现金，”

“真是奇怪的世界，现在只收现金地方太少了，为什么这里只收现金呢？”

“这是我见到最有底气的生意”

“刚才结账的时候用微信就好了，”

“我让你用微信，我用微信转给你多好剩下现金就能租电动车了，没办法，只好慢慢的走，找一长椅子现在的地方坐下聊聊天……”

“前面拐角，前面左拐，左拐有一个阴凉地方有椅子，”

“没希望看看那躺在上面玩手机的家伙好像失业了，”

“能看出来吗？”

“不过，失业还能奥森公园儿里躺着玩儿手机。”

“那有什么？星巴克里都是花几十块一杯咖啡一天的失业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