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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变位变心 贴肺贴肝

顾掬贤沉思了好久,说:“雪吟,二年来没见你了,我和奶奶都很惦记啊,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没想到啊,女儿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根据你讲的情况,妈妈觉得,如果有一天,吕明修独揽蓉阳大权,一定会再度起用沈默久和张树藉的;既然他们认为你向高阳书记告了状,那他们一定会连起手来报负你的,甚至变本加厉地迫害你,那时恐怕高阳书记也就无能为力了。”

白雪吟对此也是忧心忡忡,她也预料到这伙人有一天得逞了,会更加凶残和不择手段,她非常同意妈妈顾掬贤的分析。说:“妈妈,我也估计到了这一点,这些天我也在苦思苦想,怎么能防止他们的迫害,更好地保护自己。”

顾掬贤抚摸着白雪吟的后背,宽慰和鼓励白雪吟,同时也是她对这件事的认识,她说:“雪吟,尽管吕明修、沈默久跟以前的吕向阳一样,都是仗势欺人,恣意妄为,但时代必竟不同了,要相信邪不压正,退缩求饶都是无济于事的;吕明修这些自命不凡的人,一旦被邪恶充斥,那他们就会变成青面獠牙的魔鬼,只能咬紧牙关跟他们斗下去,那你手里就必须要有斩妖降魔的利剑啊。”

白雪吟非常同意妈妈顾掬贤的观点,希望吕明修、沈默久良心发现、立地成佛,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奋力反抗,在斗争中求生存,可她一个小女子,实在感到自己势孤力单啊。

白雪吟叹了口气,为难的说:“妈妈,现在我很羡慕你和奶奶,在那种清静无为之地,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啊。人世间的勾心斗角、阳奉阴违、欺诈陷害,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顾掬贤知道,白雪吟经历了这样大的一场磨难,对生活已是心灰意冷了,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思想。

顾掬贤说:“雪吟哪,现在是坏人无孔不入啊,哪里还有静土啊?我跟奶奶也被赶得东躲西藏啊!在紫竹庵时,奶奶也被他们Z反派抓下山去批审过多少次啊,奶奶只是咬紧牙忍着,一句话都不说啊!后来听说是上边有个关于宗教信仰的指示,加上搬到与世隔绝的王庵,我们才算安定了一点啊。妈妈跟你讲的与他们斗争,不是让你去横冲直撞,布衣之怒啊!你要设法掌握这些坏人干坏事的材料,比如吕艳艳送给你这个材料,另外这个沈默久所谓英雄形成的假材料能不能也搞到,或者这些人还有哪些其它犯罪事实,这些罪证才是你除魔的利剑啊。”

白雪吟听了顾掬贤的一席话,觉得有了点思路。她说:“妈妈,我想把艳艳交给我的这份材料给省里寄去,或者交给高阳书记。”

顾掬贤没有表示同意或者是不同意,而是问:“雪吟,你推测把材料一下交上去,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啊?”

“吕明修肯定臭名远扬罢了官,是轻的,重了就应该判刑坐大牢去。”白雪吟激动地说。

顾掬贤搂着白雪吟,说:“不那么简单啊,孩子,现在还不是以杀治杀的环境啊,坏人当道啊!你想,你寄到省里去,如果省里人是吕明修的同类,他会有兔死狐悲之念,那就一定要全力保吕明修,反说你诬陷革命干部,到那时候,你怎么办?你交给高阳书记,他原是一位军人,现在在省里郁郁不得志,想到基层给百姓干点实实在在的好事。近日我听收音机,有些人,利用交白卷的青年、还有什么一个小学生,又闹得挺凶,那些象高阳这样忠于党、一心为民的老干部前途未卜啊。所以,妈妈的意见是你这个时期,只能准备坏人的证据,等待时机,不战则已,战则必胜,战则必置坏人于死地,否则打蛇不死,反被其害啊。”

白雪吟紧紧的抱着顾掬贤:“妈妈,女儿明白了,在这些坏人当道之时,我只能偷偷把利剑磨得锋利无比,等待机会,在这之前,我将忍辱负重,哪怕他们开除我公职,下放到乡下,甚至是去坐牢。”

“对,你理解了妈妈的意思,但首要的还是要设法保护自己的安全,记住,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顾掬贤告诫着女儿白雪吟。

白雪吟点头答应着:“知道了。”她忽然想起原来紫竹庵给她那八个字条的刘奶奶,说“妈妈,交给我姑奶奶写那八个字纸条的刘奶奶,搬到蓉阳来了,我没敢认她,怕再出现邱尼师傅的那种事。”

顾掬贤说:“刘奶奶的女儿刘桂花,不是嫁给中学的一位叫雷鸣的教师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啊?”白雪吟感到惊奇,又笑着说:“妈妈是不是经常偷偷来蓉阳啊?”

顾掬贤没有回答白雪吟她是否经常来蓉阳,叹了口气说:“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看看刘奶奶,那可是位好人啊!就说没找到妈妈和姑奶奶就行;你刘奶奶是好人啊,我那时就躲在她家里,她若有什么难处,能帮就帮一帮她吧,年岁也不小了。”

“妈妈,现在这人啊,变化都太大啊!刘奶奶的外孙女跟我在省广播电台学习时是同学,也要转到蓉阳来呢?我不得不小心啊!”白雪吟感慨的说。

“这人啊!”顾掬贤讲:“好人可以变坏,坏人也可以变好。就说吕向阳吧,他没解放时是国民党团长,欺男霸女,强娶你奶奶,刚解放时期,骗得了妈妈,可以说是个魔鬼;解放后,经过党的教育、学习,他这个魔鬼变成人了,听说老百姓都叫他吕青天。而他的儿子吕明修,还有沈默久,若没有‘文化学习活动’,可能都是奉公守法的好人,可是‘文化学习活动’把他们造就成魔鬼了,甚至象李挚这样的人,也还再变啊。所以跟人打交道是最难的啊!”

白雪吟搂着顾掬贤的脖子说:“妈妈和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呀,跟女儿在一起自由自在的生活呀?我真向往那一天啊!”

“你爸爸还好吗?”顾掬贤问。

“他还可以吧,教初二语文。我看他还挺卖力的,跟其他老师也没什么走动,只是跟一个叫裘兴隆的老师常来往。李挚原来处的女朋友彭婕,就嫁给裘老师了,彭婕也是一位受尽欺凌的女子啊!”白雪吟还告诉顾掬贤,为了躲开沈默久,自己找彭婕住进医院的事。

顾掬贤抚摸着白雪吟隆起的肚子,说:“你是明年五月份的月子吧,妈妈可能不方便来啊!你事先要跟医院联系好,一定要有正式大夫在身边,女儿家产前产后哇,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啊!明天等你爸爸和弟弟走了,我就走,也别让你爸爸知道我来了啊。他会担惊受怕的呀!妈妈太累了,咱娘俩睡觉吧!”

顾掬贤翻过身去,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白雪吟却怎么也睡不着,想到妈妈顾掬贤是二十几年的逃难、隐居生活,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不辞艰辛来看自己。她也想到了吴琪妈妈,爸爸白森蹲监狱,家里没有任何收入,她靠卖血来养育着几个儿女。妈妈的爱,妈妈的情,是世间最淳厚、深沉、真挚和无私的爱,是世间最圣洁、宽广、虔诚和永远的情啊!

白雪吟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到墙角的写字桌前,把桌上的台灯向着床的那一边,用报纸遮上后打开了灯。白雪吟要把心中的对妈妈的情和爱写下来。题目她想好了——《两位妈妈》:

两位妈妈

掬贤妈妈入梦乡,

女儿在身旁,

泪流两行…

吴琪妈妈卧荒郊,

茫茫渺渺,隐隐迢迢,

路远山高……

掬贤妈妈,

逃灾祸,避深山,

翻云覆雨,销魂蚀骨二十年。

吴琪妈妈,

在他乡,怨难休。

忍辱负重,滴血流泪十八秋。

掬贤妈妈,

遁入深山携恨来;

吴琪妈妈,

满腹遗愿随风去。

悲,掬贤妈妈有家难归,

悲,吴琪妈妈一去不回。

掬贤妈妈,

似醉酣睡。

盼团圆怎能团圆,

日见悲悲切切。

吴琪妈妈,

似走未回。

望生还怎能生还,

夜来泪眼涟涟。

掬贤妈妈,

归来吧!

吴琪妈妈,

复生吧!

天下太平,

和谐安宁,

心头的愿望时时泡影。

尔虞我诈,

阴谋陷害,

眼前劫难渐渐逼来。

举步维艰,

如履薄冰,

终日难安生。

盼花开,

花开似幻。

流水落花花流逝——

一如从前。

盼春来,

春来似风。

山高水深深难测——

何日太平?

掬贤妈妈,

前程哪里?

吴琪妈妈,

魂归何处?

雪吟涕泣,

心事谁同?

……

白雪吟和着泪写完了这首诗,也是一种情感的宣泄吧。她从头至尾又看了一遍;回头看着床上熟睡的顾掬贤妈妈,想到和吴琪妈妈生活的日日夜夜,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白雪吟泣不成声……她抬起头,咬着牙,含着泪:我白雪吟绝不退缩,也不回避,我要和吕明修他们这些恶魔拼搏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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