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羽的心猛地一颤,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对方的动作却异常坚决且迅速。
只见那几根手指毫不犹豫地穿过她的指缝,然后一点点收紧,直至与她的手指紧紧相扣。
这种紧密的接触让徵羽感到一阵莫名的压迫感,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锁住,让她根本无法逃脱这股力量的掌控。
“夫人还没回答我呢。”
徵羽紧咬下唇,脸颊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连带着温度也比之前略有升高。
“多托雷,我不想被关着。”
她的声音极小,似是从嗓子眼发出,含糊不清,仔细听去,竟带有撒娇的意味。
多托雷发出阵阵低沉的笑声:“不乖的小鸟只有被关起来的份。”
还未等多托雷说完,徵羽直接两眼一闭,抛去羞怯,学着他之前的技巧,开始回应着他。
她能清楚地听见,那平稳,冷静的呼吸,在逐渐变得慌乱,乃至于燥热。
正如同哥伦比娅说过,这件事,能不能做,想不想做,在于她。
能救她的,唯有自己。
“这段时间我都很听话,我想了很久,人的一生太短了,我不想被锁一辈子。”
“我怕黑,怕没人陪,在这里独处的每一刻都觉得很压抑,我快要疯了。”
“多托雷,我可以答应你,去努力学着成为一个的妻子,履行妻子的职责与义务,无论是生儿育女,还是其他什么,我想要你给予我一定的权利,至少不被困于这里。”
青年动情地吻着她,欺身而下,拉过她的手指,迅速掌握主权。
多托雷是狡猾的,即便这样,头脑仍旧清醒,没有直接被徵羽牵着鼻子走。
“这段话,是第三席教你的吗?还是说你们达成了某种共识?”
徵羽身形一顿,努力舒展僵硬的身体,即便在这样的间隙,多托雷仍旧没有休息,反而更进一步地询问道:
“而且你以前又不是没向我示弱过,我要如何分辨你的心呢?好了,放松点。”
仿若暗潮涌动,徵羽的心中漏了一拍。
不对,多托雷并不知道哥伦比娅与自己见过面。
并且哥伦比娅来的时候,也没人通知过她。
徵羽是通过那朵玫瑰花,才看见她在其中藏着的影像体碎片,而这些,除了她俩无人知晓。
他在诈她!
徵羽微眯着双眼,头顶的水晶灯刺眼夺目,常常会亮到深夜。
多托雷不知从何时起,便不喜欢关灯了。
她仰头看着头顶的水晶顶开始轻摆,摇晃,逐渐沉沦。
她的眼尾泛红,溢出些许的泪滴,在脸颊蜿蜒流淌,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颤声道:“你不相信我吗?”
多托雷的心情因徵羽的乖顺而变得极好,在这种状况下,他乐意陪她玩这种有趣的戏码。
随即抬起头来,安抚般地吻向她的耳垂:“也不是不相信。”
还未等徵羽说些什么,多托雷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缓缓开口。
“夫人会取悦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