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不少人的解读,这份“宠爱”开始逐渐变了味。
金丝雀,花瓶,没有实权的婚姻,等等低俗恶劣的字样开始流传。
执行官靠着自身的实力,稳居至冬地位的最高层,但他的夫人不是。
没有人辟谣,因为那些人说的没错。
就连她自己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偶尔也会传入些许无伤大雅的闲言碎语,徵羽没有理会,自从上次因多托雷参加过一次聚会之后,这样的场合,开始在她的心中变了味。
那个生来便掌握上层资源,成为聚光灯中心的高门贵女,开始逐渐的边缘化。
她虽不用同那些下层官员的妻女一般的结交上游,可心中的滋味,仍旧百感交集。
故地重游,却再也找不回年少时的欣喜,待咖啡喝完后,徵羽便打道回府。
她估计是今夜第一个走出会场的人。
到家之后,小腹便开始隐隐作痛,不知是咖啡喝的太急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连带着胃里翻江倒海。
家仆叫来了医生,起初徵羽是有些抗拒的,即便诊断的时候,她的心里很是忐忑,在听到诊断出胃病之时,她才略微的松了口气。
只是个胃病啊。
也很正常,自从遇见的多托雷之后,她就没再好好的吃过饭,尤其是在实验室的那段时间,生命更是只能依靠那微不足道的营养液。
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得胃病才稀奇。
大概是徵羽回来太早的原因,多托雷也没在实验室待到很晚,难得的,他亲自下厨为徵羽做了些暖胃的汤。
徵羽在食物方面向来挑剔得很,可面对眼前的,可以说得上是太过简易的鸡汤,她却什么都没挑,一勺一勺,慢条斯理地小口喝着。
“小小胃病而已,大不了我给你换个器官。机械,活人,任你挑选,喜欢哪个换哪个。”
徵羽扯了扯嘴角:“可别,我只喜欢自己的原件。”
多托雷两手一摊:“开个小玩笑。”
随后他又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宴会上的人欺负你了?”
“我可是第二席执行官的夫人,没有博士大人亲自下的命令,谁敢贴脸欺负我?要不要命了?”徵羽自然的回击,将“博士大人”这四字咬的很重,故意提醒似的。
“不过就是私下讨论而已,大致内容无非是什么……我嫌贫爱富,背叛家族,淡忘过去,成为了执行官的玩宠儿之类的话。”
多托雷道:“有意思,需要我帮你把传播谣言的人抓到面前任你处置吗?有些方面是得杀鸡儆猴才行……”
还未等他说完,徵羽便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了,他们说的没有错。”
说到这的时候,忽然话锋一转,水亮亮的眼睛就这么看向他,语气也变得轻佻起来:
“我不就是这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