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南嘴唇抿了抿,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刚搬过来没两天,之前住在另一个地方。”
闻言,子月眼里充满了笑意,把手伸出去,拉起了向南的手把玩。
男人的手,指节处有着厚厚的老茧,可以看得出来,这是长时间练武和练枪所留下的痕迹。
但他的手修长而干净,仿佛经过岁月的打磨,蕴藏着无尽的温度和力量。
手背上血管清晰,炙热的血流淌在血管里,抚过那流畅的线条,性感又迷人,让子月颇有些爱不释手。
“你是不是想离我近点,才搬过来的呀。”
“是。”向南不好意思的轻微点头,耳根还有些泛红,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自己的手被小姑娘握在手里,小姑娘手若无骨,皮肤如丝绸一般光滑细腻,温暖的感觉从手上直达心间,若即若离的触碰,使得他的心好像也在阵阵颤栗。
看着男人的眼睛越发深邃,越加漆黑如墨,子月放开他的手,端端正正的坐好。
“行吧,今天我就先不进去了,下次再来参观吧。”
看着被放开的手,向南抿抿嘴唇,给了旁边的小姑娘一个颇为幽怨的眼神,子月眨眨眼睛,颇为无辜的看了他一眼。
向南心底叹息一声,无奈,车子发动,将子月送回了卿公馆。
子月下车,转身,对着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的男人,柔声嘱咐:“回去路上小心。”
向南这才点点头,直到看不到小姑娘的身影,才启动车子离开。
——
这边,子月到家,刚进客厅,就看到自己老爹看似一本正经的坐在客厅看书,实则那眼神朝着门口一瞟一瞟的,心思一看就没在手里的书上。
看到闺女进来了,卿万钧不动声色,看似跟以往一样,“回来了?”
子月嘴角挂着笑意,将披肩,包包递给环冬,又在环冬的服侍下,换了一双柔软的鞋子。
这才走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啊,回来了。”
子月拿起桌上的一个桔子慢悠悠的剥了起来,好像没有看见自己老父亲的欲言又止似的。
卿万钧心里那个着急啊,想直接问吧,又怕闺女觉得这是她的个人感情问题,怕闺女会不好意思。
唉,他一个老父亲,可真是太难了!
闺女她娘啊,你说说你,怎么就早早的去了呢,就留下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
这,感情问题,通常不都是闺女跟娘说的多嘛,他一个当爹的,有的时候,有些话,还真不好沟通啊。
闺女她娘表示:呵,早早的去了,难道是我自己想的啊!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我来了,要不你下来,我上去?
“咳咳。”卿万钧放下手里的书本,看着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