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苒没有点头或者摇头，只仰头看着他傻笑。

陆行简宠溺地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真乖。”

旁人见俩人如此互动，又三言两语地偷偷摸摸议论起来，“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陆爷这么对待别人？”

“我倒是见过陆爷心狠手辣的模样，狠起来真是无人能敌。”

李助理也张大嘴巴，惊讶的嘴里能塞进鸡蛋。

这是他家总裁吗？

不会是被别人附身了吧？！

他家总裁怎么可能这么温柔？一定是自己还没睡醒。

李助扇了自己一巴掌，试图分辨梦境还是现实。

疼，是现实。

这声响吸引祈苒转头看向他，大大的眼睛满是疑惑。

这人为什么要打自己？

陆行简也转头，眼神冷冷扫向他，似是无声质问。

李助理瞬间汗流浃背，他恭恭敬敬地弯腰解释，“陆总，我清醒清醒。”

陆行简：“……”

他推着祈苒往前走，进了电梯。

酒会只要他到了就足以，以他的地位不必全程待在大厅与这些人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