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蒙笑道:“赵大人,你说还是不说?”
“……”赵崇山咬紧牙关,最终还是摇摇头。
“你可真是个自私的人。”许蒙冷笑着放开了他最后一个儿子,对着那个小男孩道:“你看你这个父亲真是自私冷漠又无情,宁愿让你死也不愿意交出一张纸。”
小男孩儿恶狠狠地问:“那什么图你为什么不交出来?你真的要让大家都死了,你才开心吗?”
许蒙又看着赵崇山,“为了你的秘密,连自己家人的命都不顾。”
说着,他把手中的匕首换成了一把长刀,“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拿你练刀。每问一声,就切你一片肉。”
说着,许蒙走到赵崇山面前,长刀一挥,赵崇山的胳膊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赵崇山疼得脸色惨白,但他还是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
“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气有多大。”
许蒙就这样一刀一刀地割着赵崇山的肉。
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赵崇山的闷哼声。
赵崇山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地上也积起了一滩血。
终于,在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中,赵崇山崩溃了。
“我说,我说……”
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把跟白虎帝国的交易和剩下的城防图都告诉你……”
许蒙停下手中的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受这么多罪。还搭上了那么多条人命。你可真是罪过啊,罪过。”
赵崇山看着地上家人的尸体,泪水模糊了双眼。
……
在赵崇山招供后,那桩与白虎帝国勾结的叛国阴谋被彻底揭露,整个朝堂都为之震动。
一时间,弹劾声、议论声不绝于耳,诸多与之牵连的官员纷纷落马,这场风波如同一场风暴,涤荡着朝堂的每一个角落。
赵霁华坐在龙椅之上,冷峻的目光扫视着台下战战兢兢的臣子,心中暗自思索着国家的未来。
待风波渐渐平息,赵霁华深知,若要让国家真正强大,仅整治贪污腐败远远不够,还需从根源上改变一些陈旧的观念和制度。
一个大胆而又极具前瞻性的想法在他心中悄然萌生——开办女学,允许女子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这日早朝,赵霁华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威严,目光如炬。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说道:“诸位爱卿,朕近日深思熟虑,决意开办女学,且允许女子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陛下,此举万万不……”一位大臣刚想开口,
赵霁华抬眸向他扫过去。
大臣声音顿时就低了下去,身体颤抖着,“臣、臣的意思是,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让女子读书识字,已然违背祖训,更何况入朝为官,这恐怕于理不合啊……”
“是啊,陛下!”
又有几位大臣附和道,“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参与朝政,他们哪懂这些?”
赵霁华微微皱眉,目光扫过众人,神色平静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诸位爱卿,时代在变,我朝若想昌盛,便不能拘泥于旧俗。她们之所以不懂,是因为此前她们根本没有学过。女子之中亦有聪慧贤能之人,她们同样可为国家效力,为百姓谋福祉。”
这时,一位年轻的大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所言极是。如今我朝正处变革之际,正需广纳人才,不论男女,只要有真才实学,都应给予机会。”
朝堂上众人争论不休,不过众人顾忌着女帝在场,议论的都比较委婉。
朝堂上竟然难得的出现一次和睦的场景。
赵霁华静静地听着,心中却早已拿定主意。
待众人争论稍歇,赵霁华提高声音说道:“此事朕已决定,即日起便开始筹备。诸位爱卿,当以国家社稷为重,莫要再做无谓的争执。”
见皇帝心意已决,众大臣立刻领命迅速开展下去。
生怕慢了就落得和赵崇山一个下场。
筹备女学的过程并不轻松,选址、聘请先生、制定课程……每一项都需要精心安排。赵霁华常常亲自过问,与负责此事的官员商讨细节。
“这女学的选址,定要选在安静且交通便利之处,方便各地女子前来求学。”赵霁华指着地图,对负责官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