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掰手指说着,傅清远的脸色,也随着她每一句越来越难看。
“但是,他不是傅清远。”
傅清远一顿,怀里小女人就跪坐起来,认真仰头看着他。
“他纵使有千万种优点,整个红星县城姑娘都围着他跑,但他不是傅清远。”
“这世上可能有无数优秀男人,但他们,都不是傅清远。”
她没有说爱他,没有讨好道歉解释,只这么一句,却让傅清远心底又酸又软,又好像浸透了蜜糖,甜的快要晕过去。
他用力抱紧了面前女人,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融成他的一体。
“宜家,宜家。”
叶宜家,眨了眨眼,心虚看着面前湿透的白衬衣,已经薄薄一片,几乎透明紧紧贴在他身上。
什么也挡不住,偏偏又扣子系得一丝不苟,欲露未露,更是瑟瑟。
她用手戳了戳紧绷绷的腹肌,突然,一下子更紧了,抱住她的胳膊也紧了紧。
傅清远深呼一口气,低头,看自己几乎透明的前胸。
叶宜家忙解释,她就是使坏,可没想弄这么大胆,“我不是故意的啊,是你刚刚自己抱我弄的。”
男人抿了抿嘴,俊脸上一片红意,甚至半边脖颈都泛着红。
他起身,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塑料袋包装,哑着嗓子:“这是前天发的一批计生用品,现在,要用吗?”
叶宜家:?
前天不是还在跟我冷战吗,怎么还去偷偷领这个了。
她还没回话,身子就被拽进了男人怀里,松松垮垮的睡裙很容易被大手一把扯开。
恍惚间,好像听到傅清远声音:“其实你这裙子,确实挺方便的。”
挺方便脱的。
第二天醒来,叶宜家还揉着发酸的腰,斜眼看了看身边睡得一脸餍足的男人。
怪不得人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呢,舒服是真的,这早出晚归的傅团不也起迟了。
她推推他:“你快点去收拾东西,该提前寄的再确认一下,不许给我落东西。”
“客厅洗澡桶还没收拾呢,别睡了快去。”
虽然大部分都是她的活,但她就是故意的,凭什么她累得腰酸背痛,男人睡得这么香甜。
傅清远迷糊中醒来,头发也乖顺凌乱盖到眼前,倒是一反常态的乖顺感。
他点了点头,也不反抗,起身就照着床头柜的单子一点点对比。
看他走出卧室,叶宜家猛然翻身起来,找出床头柜里这些天写的信件,塞到了衣柜挂着的男人外套口袋里。
收拾打包一天后,第二天,就是启程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