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的。”
“刚才我才要回去,铁。达木林老师也追了上来,说是要给你留个电话。”
说着,就把手上的纸条,放在陈本虚的手上。
“他出门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你拿到着。要是以后真的没有办法了。就先打我电话。要是我解决不了问题。你再去找他。”
“好的。谢谢孙主席了。”
“记住了。一定不要先找他。想不到,你们这里,搞成这个样子。真的出我们湖南人的洋相。操他妈的。”
“我一定先打你电话。”
“还有啊。我告诉你吧。要是你再怎么生气。发火。对这几个狗娘的,千万千万,不要动手啊。知道吗?”
“知道了。一定不动手。”
“现在不是以前了。无论人家怎么欺负。你只要一动手,就全输了。”
谣言谣言,就是不久的预言。真的是好事多磨哦。
不妙的事,一桩一桩地又来了。
大清早,杨老师就带着脸色黑极了的谭老师,一起来到了陈本虚家。坐下来了之后,杨老师抬眼看着谭老师。
那意思,是让谭老师先对陈本虚说点什么。可是谭老师呢,根本就不理会他。
杨老师给了好几次眼色,他却做出死活不听,他招呼的样子。
没有办法,杨老师只好看着陈本虚,开口说道:
“陈本虚同志,上一次,我们领导的集体研究,你去北京大学,参加考试的事,单位现在基本上,是同意你去了。
“不过现在这个事情哦,又有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陈本虚看着他们两个人,十分严肃地来,现在又是一本正经地说,听了脸色就是突然一变,急忙问道:
“又是有什么事情了?”
杨老师再看了一眼谭老师:
“陈本虚同志,你听我慢慢地跟说吧。事情呢,是这样子的:雪花城市委和政府的领导同志们,很关心我们《雪花》杂志社的工作。
“听说我们单位的经济情况,最近不太好了之后,他们又通过各位领导们,作了集体的进一步研究,现在已经做出了一致的决定。”
“又来了一个决定?”
“就是你,陈本虚同志,不要去北京大学,参加作家班的入学考试了。”
听了他的这一番话,陈本虚一时间,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客厅走过去。在客厅里,陈本虚打开了原来用于学习的录音机。把带子也推了上去,再才回过头来,盯着杨老师说道:
“杨老师,你说的事情,我已经晓得了。”
“知道了就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赶快遵照执行了吧。”
“不过我想问问。”
“还有什么怀疑的吗?”
“政府里面的几位领导,我基本上也是熟悉的。”
“这么小的地方,熟悉是都正常吗?”
“我就只是想,请你说清楚点。”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