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活泼的骆一禾,是海子诗歌的卓越阐释者。他与海子、西川并称为“北大三诗人”。
对于诗歌的前景和诗人的任务,他提出了“修远”的命题,展现了宏阔的历史视野与深邃而沉潜的人格品质。
让陈本虚吃惊的是,几个月之后的一九八九年年五月三十一日,骆一禾因脑血管大面积出血去世,时年仅二十八岁。
看着才和自己吃了涮羊肉的两位年轻诗人,前前后后,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四十七楼三零一一室的张同学,赵同学,何同学,和陈本虚,不免长吁短叹。
在北方城饭店举行的一个作家作品研讨会上,陈本虚竟然一眼,就看到了铁.达木林,他同时也看到了陈本虚。
原来陈本虚还在心里头打算着,等到开完了这个会,自己再去找找他,看看能够说上点什么。
不料他一看到了陈本虚,立即就从主席台那边站了起来。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把就抓住了陈本虚的手。
就像是见多少年来,都没有见过的老朋友一样:
“来了来了,好好好。陈本虚,祝贺你,考上了。”
“你怎么晓得,我考上了?”
“你就忘记了?你能够考上北京大学,还是我们中国作家协会,最早就推荐上来的啊。”
“对对对。我竟然就忘记了。能够考上人家这个北京大学的根本原由,应该还是要感谢中国作家协会所赐呢。”
一个大堂里的饭局,刚刚开始。
陈本虚正准备拿上一杯红酒,走过去主位那边。不料铁却早就拿起一杯红酒,笑盈盈地,朝陈本虚走了过来。
临近了之后,他就单刀直入地问了:
“陈本虚,你的那个事情,后来解决了没有?”
陈本虚点了点头说:
“谢谢你了,我现在的学费,已经解决了。”
“光只解决了你的学费?这是为什么?”
“我不敢说多。”
“那还有你的生活费,你的工资呢?”
“都还是没有。”
“我记着你那份协议书,上面连你的生活费,也没有了啊。”
“是的。”
“因为你的工资,也是停发了的啊。”
听着他对陈本虚急促的语言。陈本虚的心里头,那是好一阵子的激动不已,感念不已。
对于他来说,陈本虚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都能够记得这样的清楚。嘴里头就赶快说道:
“我现在,在学校听课,是太忙了。什么都想要学好,那些说座,也是太多太好了,所以那个事情,一时间就不着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