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卫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想也不想便矢口否认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凌宇见状,反问道:“怎么就不可能呢?”
卫嘉一脸笃定,语气坚定地说道:“哼,这还用问吗?众所周知,太子殿下向来单纯善良、毫无城府,他又怎会洞察到我的背叛之举?定然是你,言墨,在其中搞鬼!”说完,卫嘉恶狠狠地瞪着凌宇身旁的言墨,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听到这番话后,原本就悠然地抱着双臂、准备看一场好戏的言墨不禁轻轻笑出声来。
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上官啻阳身上,脸上露出一副“瞧,我果然猜中了”的得意神情,开口说道:“哟,殿下您瞧瞧,我可是啥都还没干呢,这口黑锅呀,它就这么直愣愣地朝我砸过来啦!”
言墨稍稍侧过身子,望向站在一旁的卫嘉,嘴角扬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缓缓说道:“卫嘉啊,你跟随殿下这么些年了,竟然还是没能摸透他的心思。既然你如今已是将死之人,那我不妨好心告诉你,你之前所说的那些,可全都不对头哦。”
“不可能!绝不可能!”卫嘉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的神色,情绪激动地大声喊道。
然而,言墨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反应,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卫嘉,上官南初指使你去杀害吴历的时候,想必给了你不少诱人的好处吧?”
“没有!此事与二殿下毫无关系!”卫嘉咬牙切齿地反驳着,额头上青筋暴起。
此时,上官啻阳已然失去了继续倾听下去的耐心。
对于这些事情,他心里早就一清二楚。只不过眼下,他暂时还不想立刻对上官南初采取行动,而是打算先让对方再多逍遥快活一阵子。
于是,他冷冷地吩咐道:“言墨,接着审。要是这家伙再不老实交代,就拿刀把他切成碎片拿去喂狗!”
说完,上官啻阳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阴暗潮湿的地牢。
随即便出门,直直的进了宫。
李公公老远的便看到了上官啻阳的身影,看着声音越来越近,喜笑颜开道“哟,殿下来了。”
“父皇,可在宫里?”
“在,陛下批着奏折呢!还念着殿下怎么许久不来陪着他下棋。”
“嗯”上官啻阳听到这话,应了一声,便走了进去。
“皇伯伯,你怎么出尔反尔呢!”清脆的女声从殿内传到了上官啻阳耳朵里,他不由得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