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依旧如同鹰隼般锐利,丝毫没有慌乱的迹象。
“继续前进,等他们进入我的包围圈。”韩辞命令道。
不久,周义与周先印的部队与韩辞的军队正式接触。两军对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韩辞,今天就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周义从容不迫地叫道,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虽然敌人精锐,但他认为自己能够轻松应对。
然而,韩辞并没有立刻迎战,他的眼睛扫过周义和周先印,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既然你们这么急着迎战,那就成全你们。”
韩辞这次并没有急于与周家的军队正面交锋,而是采取了极为巧妙的战术。他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兵力,边战边退,将周家的部队一一引导向一处崎岖的峡谷。这个峡谷地势险恶,两侧悬崖陡峭,正是伏兵埋伏的绝佳地点。
周义在韩辞的不断挑衅下,逐渐放松警惕,追击的步伐也越来越急,似乎信心满满,认为韩辞不过是欲擒故纵。周义和周先印看到韩辞退兵的策略,甚至开始嘲笑:“此子不过如此,连我们的一小部分都能轻松应对!”
然而,他们的轻敌,让韩辞找到了破绽。就在周家部队追至峡谷的出口时,韩辞一声令下,隐藏在峡谷两侧的弓箭手和轻骑兵齐齐现身,密集的箭雨几乎同时朝着敌军射去。
“箭雨如雷,敌军大乱!”
弓弦的响声犹如天崩地裂。箭矢在半空中汇聚成一片黑压压的雨幕,犹如乌云压顶,让周义的军队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
“保护阵型!保护阵型!”周义急忙喊道,但峡谷两侧的地形限制了他们的反应速度,弓箭手们从两侧和高地精准射击,使得他们的阵形彻底崩溃。虽然周家也有自己的弓箭兵,但面对韩辞的精英部队,他们的反击显得极为无力。
更可怕的是,韩辞的轻骑兵趁乱冲杀,他们像一股流动的风暴一样,快速穿插在周家军的阵营之中,精准地击杀了那些指挥不当、慌乱逃命的敌人。周家军士兵四散奔逃,有的被箭矢射中,有的被骑兵冲击,顿时整个峡谷变成了屠戮场。
“撤!撤!”周义见情况不妙,立刻下令撤退。
就在这时,韩辞再次出手,他率领着精锐部队从峡谷另一端堵住了周义的退路。
“敌军四面围困,已经无法逃脱!”一名副将满脸惊恐,急忙提醒周义。
“不要慌!坚持住!”周义虽然心中惶恐,但强撑着镇定。此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和周先印的部队可能真的无法从这个陷阱中突围。
“父亲!父亲!”周先印急得眼泪直流,他看着眼前的景象,知道父亲此时的处境已经无可挽回。尽管他也努力指挥部队作战,但毫无疑问,他们已经完全陷入了绝境。
周家带领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的残兵尚在顽强抵抗。
周义和周先印父子被两名骑兵押送着,带着一丝绝望和屈辱走向韩辞。如今的他们像一对落魄的野狗,羞愧难当。
“父亲....”周先印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奈和悲伤。他看到父亲那张略显苍老的面庞上,写满了疲惫和失败。
周义目光黯淡,他看着周先印,眼中浮现出一丝疼惜,却也明白,今天的失败是他们无可避免的命运。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儿啊,咱们周家终究是败了。”说着,他转头看向韩辞,“既然败了,今日投降也是无奈之举。你们若是要杀,就杀了我。”他并没有低头请求,而是淡然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韩辞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对父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漠。他并不急于下决定,而是细细地观察着这对父子,似乎在琢磨着他们的未来。
“把他们送到襄城,交给刘三决断。”韩辞话语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威胁,“我只负责打赢这场战斗,至于你们的命运,刘三自然会做出决定。”
“将军...”周先印咬牙道,“请问,我们是否还有活命的机会?”
韩辞未回答,他带军包围国都,准备完成对天阙国都的最后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