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白面不改色,语气清冷。“在你们的烟枪里,下了一点药而已。”
“是谁指使你做的?”
角落里,那个起不来身的扶桑男人,只穿着一条亵裤,面如死灰。
桑冉白说道,“是龙山路死了的乡亲们。”
“龙山路?”十几个扶桑人面面相觑,恐惧席卷而来“我们只不过是听命于人,不关我们的事。”
桑冉白看向他,“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为什么要杀北胡同的乡亲,我便放了你们。”
那人努力已经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在他身上下的不知是什么样毒物,竟然可以让他们这些一等一的杀手,使不上劲儿。
桑冉白从地上重新捡起那把带血的斧子,不疾不徐地走向他,“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不然我这把斧子来之前可是万锋利的。”
“不信,你可以试试?”
桑冉白将手中斧子挥向刚才被他砍伤泄愤的扶桑人,不偏不倚挥向了他的脑门,眨眼间,便一命呜呼。
眼前的所有的扶桑人,瑟瑟发抖,艰难地爬向桑冉白,“我们说,请你一定要信守承诺,不要杀了我们。”
“那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是蔡远兴要建商场,和佐藤秀三商量好,只要将龙山路的难民赶出来,就分他一杯羹。”
“龙山路那些人,好赖话听不进去,就是不搬走,这样撕扯了一月时间,蔡远兴才派我们去杀几个人吓唬吓唬他们。”
“所以,都是蔡远兴指使你们的?”
“是佐藤秀三指使的我们,但是那日佐藤秀三已经死了,蔡远兴只是在幕后给出利益而已。”
幕后主事人是蔡远兴,这是桑冉白没有想到的。
既然是这样,新仇旧恨就一起算了。
桑冉白素手一挥,身下几个穿着清凉的小姐儿,拿出藏匿在床榻下的匕首,所有的扶桑人全部被抹了喉。
刹那间,血腥味充斥着这间不足四十平方的包间。
包间外的廖八听到动静,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死透了的扶桑男人。
“这么多的尸体,怎么处理了?”
“入夜,将他们送到扶桑大使馆门口。”
桑冉白交代完,刚抬起一只脚,那些面容姣好的窑姐儿,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
“二姑娘,这些天杀的扶桑人害死我们的亲人,下次如果还有这样报仇的机会,一定要喊上我们。”
“放心吧,我会想到你们的。”
前脚刚迈出华阳楼,只见傅辞叼着一根烟,黑着一张臭脸。
“你当真胆大妄为,还有什么事儿,是你不敢干的?”
桑冉白耸肩,“在你那,真的是一点秘密都藏不住。”
“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
“担心?”桑冉白眸子一亮,“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有何可担心的。”
傅辞最不喜这样的桑冉白,反骨,任性··
这一身玫红色紧身的旗袍,呼之欲出的身材,腰臀比好得连女人都要多看几眼,何况那些癫狂成性的扶桑男人。
傅辞大步上前,迅速地将桑冉白细腰捏在手里,附身在她的耳边。
“你最好安分些,不然我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