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鱼踩灭了烟,他眼神的笑意和快乐开始消散,他剩下永恒的平静,他不在意手铐,像是没有人能囚住他一样,他痞子一样的气场开始消散,转瞬而来是几十年压抑的气场开始爆发。
像是他等待这一刻太久了,于是狂态,平静,拥有绝对自信的狂。
“我想你哥了。”
“我压根不喜欢创业,我真不喜欢,我很喜欢打打杀杀,尤其是打坏人,那些欺负人的坏人,老子把他们脚筋挑断,我最喜欢看着他们当瘸子!”
“因为我家人就是这么被坏人欺负的,然后老大帮了我。”
“你以为我是感恩?”
“哈哈哈哈,我是在做正确的事。”
“这很重要。”
“这是老大说的。”
这一刻的石小鱼癫狂的很,他说话嗷嗷喊着,完全不在意手被勒的发红,他挥舞着手臂喊着:“开始咯。”
“那个大老爷,不知道你能藏住吗?”
“你觉得那些人谁敢保护你?”
“哈哈哈哈!”
石小鱼笑的死去活来的,一张魏瑕,但非常癫狂的魏瑕,这种癫狂是不择手段,完全不在意什么破规矩。
魏坪生几乎后退了一步,他身为企业家,对于碎玉集团他很了解,该集团作风很硬朗,而且对员工福利出奇的好。
几乎是整个北方数一数二的顶级福利。
而且董事会经常对员工发奖金,对各种贫困,残疾,各种员工更是发钱。
以至于该集团成为很多工人愿意世袭的地方,他们真的爱死了这个集团。
如果该集团董事长,唯一的话事人,石小鱼下达命令,那么不知道多少工人,多少昔日穷人,多少碎玉集团的工人会出头。
真要闹大了,太大了。
“小生,你怕什么,这和你们没关系,是我要做的。”
“而且只是十几万人上街找人,找人!”
“咋了!”
“不过,如果那个畜生不出来,那就不好说了。”
石小鱼呼气,他快哉的很,因为现在警局门口已经来了一些工人代表,要求放出董事长。
魏家弟弟妹妹愣住,董霆,孙海洋都在皱眉。
直到孙海洋几乎有些声音发寒:“石小鱼!”
“你是不是在伪装,你让你的企业十几万人开始找人,这些都是假的对吧,但也是施加压力!”
“但你真正要做的是不是!”
“你是不是在配合索吞曾经在99年初旬派出的八十九名刽子手!”
“那些青年军的人!”
“你们是明面上的棋,他们是暗中的棋!”
孙海洋胆寒,他一直记得,在99年初旬,有八十多名瓦邦青年军,他们也是远征军后代,他们通过战乱和各种原因进入云南,之后落户云南,然后户口逐渐转到北方东昌省,还有其他各省。
这些人就是一个个漫长而锋锐的刀子,他们接受过军人训练,精神意志极强,他们这几十年不知道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这些人才是暗棋。
“没有索吞了.....”鱼仔听到索吞名字落寞低着头,他又疲惫点着头。
“没有索吞了,但是暗棋已经开始了。”
“老大。”
“这场漫长的审判,终于开始了。”
石小鱼眼神恍惚,好漫长啊,已经漫长到了他都无法提起快哉,因为太累了,他只想和老大好好的混社会,打坏人。
他毫无快乐可言,因为能让他在意的人早就没了。
“鱼仔哥,之前到底是谁躺在医院病床上?”魏俜灵含着泪珠开口。
她开口时候,那个凶神恶煞,又时不时发癫的石小鱼顿时变得温和许多,他笑吟吟,像是魏瑕一样,看着可爱的小宝贝小灵。
只不过鱼仔语气低落的可以,他仰着头,眼神闪过笑意和心疼:“他叫柳长江。”
“那个混蛋啊,已经去找老大了。”
“现在该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