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能不开心吗？

可在看到飘在天空中的杨柔魂体时，系统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杨柔此刻虽然身死形消，但不知是不是魂体的天使光环加持，她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了很多。

虽然依旧穿着她那件异常华贵的太后袍服，可眼神早已没有了怨毒之色。

难道这才是杨柔本尊？

“你是杨柔还是华云裳？”文自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生怕自己又赌错了。

“你好，我是杨柔。”

杨柔一边说着，魂体状态竟又变了个样。

变身后的那人圆圆的脸蛋上架着一副香槟粉镜框，浑身着一套黑白相间的宽松运动服，整个人看起来可爱又清新。

原来，这才是杨柔本来的面部。

“你好，我是文自，很高兴见到你的原本样貌。”

“谢谢你文自，多谢你让我重新找回了自我。一直以来，我都沉浸在华云裳的完美面具下无法自拔，也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过去是那样的不堪回首，也为此杀害了那样多的人，如今坠楼而亡也是我应得的报应。只是可惜我醒悟的太迟了，如今我区区一死根本无法偿还那些罪孽，这不知还要多少辈子才能还的清，也算是饱尝恶果了。”杨柔只能苦笑了几下，似是后悔至极。

“那确实是你应得的。”却是一直沉默不言的姜江发话了。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我和秦桉我们之前手上也沾满了鲜血的，可我们是因为屡次遭到玩家的背叛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而你呢？你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杀害了那么多人，可那些玩家他们明明根本就没有得罪你，有的甚至还一直在劝说你想帮你，可你居然舍得下心来这样残忍的杀害他们。你倒是觉得幸福快乐了，可你有想过他们一点吗？但凡你有想过他们一点，你也不会觉得偿还是一种负担了。”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永远无法真正的理解的你！或许，你早就已经是华云裳了，你永远也不可能再变会杨柔了。”

“不，不，不是的我是杨柔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我是华云裳哈哈哈哈……我是最受尊敬的太后娘娘哈哈哈哈哈哈……”

在姜江戳破了杨柔的最后一层假面后，杨柔也再也无法维持住柔和的假象了，她的魂体在变形之后又破裂了，这些碎片又飞快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不知何时才会重组成下一世。

送走了华云裳，和杨柔绑定的系统也挥了挥手和他们三人说了声再见。

一切便又回到了最初的源头，文自想，大麻烦既然已经除去了，是时候开启他们自己的攻略之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