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瀚海集团准备狙击林氏了。”

“真的吗？那是我记错了，我准备做空林氏……”

“我妈说，林氏集团在给瀚海集团挖坑，早就准备好了，还要顺便割一波韭菜了，消息都是故意放出来的。”

“那我的消息还挺准确了，还是做多比较好……”

“我妈说，瀚海集团也有后手，准备把林氏集团打退市。”

“做空！做空！”

“我妈说……”

“你妈的消息，真灵通！”江川看着陈瑶，若有所思，感慨了一句。

“你骂我？”

“说什么呢？我这是夸你呢，确切地说，我夸你妈呢！”江川当即表明自己的态度，还特意强调了一下。

“嗯，我妈挺认可你的，让我跟你多学习学习，我待会儿就把这话转告给她。”陈瑶态度“平和”，一字一句地说道。

“呦，丈母……阿姨还夸我了啊？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这怎么好意思。”

“不要脸这事，确实挺难学的！”陈瑶感慨了一句。

“说真的，瑶瑶，到底有什么消息，有发财的机会不？”江川自然不会在意，认真地询问道，毕竟，他真挺缺钱的。

“不知道啊，我妈不跟我说公司的事。”

“你刚才还说，你妈说，你妈说……瑶瑶，你这胡说八道的水平，提高了不少啊。”江川也反应了过来，陈瑶刚才纯属在逗他，但也无可厚非，毕竟，是自己先开始的。

“感谢江老师的认可，我妈知道了，应该挺高兴的。”陈瑶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愁啊！”江川再次发出了感慨，这次是真的愁啊，陈瑶竟然学坏了，不好骗了啊。

“真不能说？”陈瑶再次认真了起来，先前她既然询问，就不会不管，她只是好奇，江川要做什么，或者说，出了什么事。

“嗯……简单说，我要买卡，但事情有些复杂，我不能细说。”江川想了一下，说出了真实情况，当然，关键信息，他自然不会说。

“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总算是做正事，我借给你吧。”陈瑶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借口”，或者说，说服了自己。

“借？我还以为你要赞助我呢！”江川一脸失望的样子。

“我妈说，投资需要评估利益与风险，之前赞助你，风险就过高了，还好，从目前的收益看，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现在的情况，我自己的评估是，情况不明，但多半是，没有收益，只有风险，所以，借钱，已经是看着咱们情谊的面子上了。”陈瑶认真地解释道，显然，最近学习了不少东西。

“你妈……阿姨还真是厉害！”看到陈瑶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江川马上改了口。

“那你还借钱吗？”

“借！”江川自然要借，这本就是他的打算，毕竟，“系统惩罚”，不容忽视。

“4倍银行利率，你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