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细心地检查佛爷的身体状况,面色逐渐凝重。他立即吩咐伙计准备镊子、火盆和雄黄酒。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从佛爷的指甲缝隙中拔出那些细微的头发蛊丢到火盆里,然后将佛爷的双手浸泡在雄黄酒中,利用酒的烈性进行深入的消杀。
处理完毕后,二月红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为佛爷处理了大部分头发蛊,但佛爷体内深处的蛊毒,我短时间内确实无能为力。此外,与你们一同下墓的其他人也最好检查一下,我看你似乎也中招了。”
张日山点头承认,他深知若非体内有麒麟血的压制,自己此刻恐怕也早已陷入疯魔之境。二月红见状,也迅速为张日山进行了初步的处理,确保他的状况暂时稳定。
然而,当谈及佛爷和众人体内剩余的蛊毒时,二月红脸上浮现出一丝愁容,他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些蛊毒深入体内,确实棘手。我们得想办法找到彻底清除它们的方法。”
张日山突然想到祈安或许有办法解决这一难题,便询问二月红关于祈安的行踪。二月红轻叹一声,回答道:“祈安前几天就离开了长沙,说是要出去游玩几天。至于他何时回来,他并未细说。”
张日山听后,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焦虑。他深知佛爷的安危至关重要,而现在唯一能救他的祈安又不在身边,这让他感到有些束手无策。同时又深深懊恼,是不是那天自己的行为把祈安逼走了。
二月红又取来紫罗兰花蜜,让他们每天有取来泡水喝,可以解除那毒飞蛾的毒。同时还能对头发蛊起到一定的压制作用。
张日山向二月红道谢后,便带着昏迷的佛爷回府休养,并去处理剩下的中蛊的亲兵。
佛爷醒来后,再次踏足红府,手中紧握着一枚戒指,其上刻印着红府的家徽,显得庄重而肃穆。他将戒指递给二月红,眼中带着一丝坚定:“二月红,这戒指上的家徽,意味着下面或许有你家族之人的踪迹,你还要继续拒绝我吗?”
然而,二月红面对这枚戒指,心中却充满了苦涩。他想到自己身中的剧毒,想到祈安那含泪恳求的眼神,最后,他还是将戒指轻轻推回了张启山的手中。
张启山见状,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为何?这可是你家里的东西,难道你要就这样将你家族的人的尸首弃置不顾吗?”
二月红深深地看着张启山,眼中满是无奈和痛苦:“佛爷,非是我不愿,实是我身中奇毒,已无力下墓。若我跟你一同前往,只怕只会成为你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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