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陆建勋心中的疑虑才稍稍降低了一些。他深知人性,明白每个人都会有所顾忌和贪心。如果陈皮毫不犹豫地接受注射,他反而会毫不犹豫地怀疑其动机。
于是,陆建勋微笑着从口袋中掏出十条黄鱼,递给陈皮,假意安慰道:“你既然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你是个聪明人。你既然知道将受制于我,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说是过命的兄弟,那就一定会像兄弟一样对待你。”
陈皮注射了药剂后,脸色苍白地被陆建勋送回红家。祈安目睹了陈皮那几乎没有人样的惨状,心中的愤怒难以抑制,他冲动地上前,一脚将陆建勋踹倒在地。陆建勋身后的士兵见状,立刻举枪指向祈安,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二月红迅速将祈安拉到身后,挡在他的前面,他冷静地看着陆建勋,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陆长官,祈安还年轻,不懂事,但你这样对待我的徒弟,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陆建勋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摆摆手示意士兵们放下枪,然后故作姿态地道歉:“手下人不规矩,对陈皮兄弟用了重刑,我已经严厉惩罚了他。对于陈皮的医疗费用,我会一力承担,稍后您报个数,我让人送来。”
说完,他拍了拍手,一个被拖上来的士兵被当作了替罪羊。“这就是那个用刑过度的士兵,如果你还有气,就交给二爷处理。”陆建勋看似诚恳地说道。
然而,二月红岂能看不穿他的小把戏。他冷冷地拒绝了陆建勋的提议,并以要给陈皮治疗为由,没有时间接待他,将陆建勋送出了红家的大门。
祈安小心翼翼地将陈皮带至自己的炼药房,经过细致的检查,他发现陈皮除了外观上触目惊心的外伤外,并无其他严重内伤。然而,陈皮却虚弱地讲述了自己在被带走时,陆建勋给自己注射了一种药剂,并详细说明了其可能的作用。
祈安再次仔细检查,却一无所获,无法准确判断药剂的成分和效果。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黑瞎子,黑瞎子曾在德国学习过一段时间,对医药颇有了解。
黑瞎子听着陈皮的描述,仔细搜罗脑海中的药物知识,然后沉声道:“这应该是一种类似于吗啡的药剂,具有强大的止痛效果,但成瘾性极大。一旦后期没有继续注射,精神可能会崩溃,甚至导致自杀。不过,吗啡在短时间内只注射一到两次,其成瘾性还不会立即显现,最多就是导致人变得暴躁难以自控。”
祈安听后,愤怒地跺了跺脚,气愤地说:“狡猾的陆建勋,他一定是算准了我会尝试解毒,所以才想通过这种逐步控制的方式来对付陈皮。”说完,他满怀期待地看向黑瞎子,希望他能想出解决这种药剂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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