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岳母已经叫大夫为娘子诊治过了,娘子今日已经大好,只是怕见了爹娘,惹得爹娘过了病气,今日便没来,睿泽代娘子向爹娘告罪。”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沈父也接话,“咱们都是一家人,睿泽切莫如此客气,另一则,你媳妇身体不好,你定要多体谅她。”沈父经常听沈母说宋攸宁身体不好,时间久了,他也觉得这儿媳妇身子弱。
“是,睿泽谨遵爹教诲。”
说完这事,沈睿泽才提起说起今日的来意,“明日爹娘兄嫂可是要回家?”
“睿泽可是有事?”宋父一听,自是明白儿子的意思,儿子自来聪慧,虽说不是过目不忘,但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自不会轻易忘记,此时刻意提起这事,怕是在暗示他们什么。
沈睿泽点点头,“爹娘,此时学子去上早课了,店里暂时没什么人,不如我们到后院坐坐。”
沈父点点头,“行,老二,睿泽他娘,我们到后面休息会儿,老大家的,老二家的,前面你们招呼着。”
几人听到沈父发话了,皆是点头应下。
到了后院,几人依次落座。
“睿泽,你可是有事要说?”沈家人都有些着急,上次沈睿泽那么郑重来与家人谈事,还是借钱那次。
“爹娘,二哥,今日睿泽确实有事要与你们商量。”
沈父点点头,“睿泽,你说。”
“一则,这省城的白元书院,也是咱冀州最好的书院,学院每年都有考中进士之人,但学院要求入学者都需是乡试中榜上有名的举子。”
“睿泽是想去这白元书院?”宋父看着沈睿泽。
沈睿泽点点头,“爹,不瞒你说,没有学子不想去这白元书院的,那里好些个夫子都是朝廷退下来的各地官员,师资自是第一流,之前家贫,省城物价高,我也不敢想,如今家中条件尚可,我自是想去一试。”
闻言,沈母和沈老二皆看向沈父。以前他们家里穷,一心供睿泽读书,自是希望他有所成就,如今家里条件好了,虽说能支持睿泽多考几次,但如果有机会到那样好的学院去学习,他们自是希望睿泽能去,他们也愿意花这些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