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薄唇紧抿着,拔高的少年矜贵又疏冷。
冯叔在院外等着,看到两人出来,满脸笑容为他打开车门:“我们图南今天一定拿第一名!”,
“谢谢冯叔!”他嘴角难得扯出一抹笑,可见和冯叔很是熟悉。
比赛地方在尚京国际会议中心,路程要一个小时,他侧头看着窗外,烈阳蒸蒸毒辣,照射在他打在车窗的胳膊上,有微微的灼热感,路程形势一半,他眼皮打架渐感困意,揉了揉眼睛依旧止不住沉重眼皮,慢慢闭上了眼。
他不知道在他眼睛闭上同时,驾驶位的冯叔一样耷拉了脑袋,陷入沉睡。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头皮沉重满目漆黑,他动了动手脚,发现已被束缚住,心颤了一下,他强忍着没有出声,静下心来听四周的声音。
有野猫撕叫的声音,带着防备,好似似有栖息地被人踏足,还有还有风吹过高楼框架和建筑材料的声音,满是荒凉和破败。
虽然有风,可靳图南额头还是渗满汗珠,顺着额角流下,冰凉触感划过脸颊,有些渗人,手心里汗水滑腻,出卖了他强撑的镇定,他在心性成熟也还是和九岁的孩子,面对未知的危险还是会身心惧怕。
他自己什么地方,现在几点,是谁把他带到这里来,冯叔和小琴又去了哪里?就这么在黑夜中,睁着晶亮的眸,不敢睡,现在想来之前在车上犯困,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是谁?能在军区大院里不动声色掩人耳目。
脑海里不断浮现,他爸爸和他说的,遇到危险一定要临危不惧,他挺直脊背,
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