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渐歇。

周予白蜷缩在她怀里，第一次没有因为疼痛而入睡。

……

周予白已经24小时没有自#了。

他坐在床边，手指神经质地摩挲着手腕上最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浴室的门。

水声停了。

林昭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的就是他这副模样——苍白的皮肤，泛红的眼眶，紧咬的下唇。

"难受吗？"

她问。

周予白点头，声音沙哑："想#。"

林昭走近，捧起他的脸："忍一忍。"

"忍不了......"他蹭着她的掌心，像只犯瘾的猫，"林昭......我忍不了......"

林昭垂眸突然咬上他的锁骨。

"嘶......"周予白倒吸一口气，瞳孔骤缩。

疼痛。

但不是##带来的尖锐疼痛，而是温热的、湿润的、属于她的##。

"##......"

他##起脖子，露出更多皮肤。

"##

一点......"

林昭在他颈侧留下第四个牙印时，周予白已经软在她怀里，浑身发抖，眼角泛红。

"...##..."

他#着气说，

"##......"

戒断的第三夜

凌晨三点，周予白从噩梦中惊醒。

他浑身冷汗，本能地去摸枕头下的刀片，却摸到一只温暖的手。

"我在。"林昭的声音带着睡意。

周予白僵住，随即发疯般抱住她，脸埋在她颈窝："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梦是反的。"

"那你会......"

"会一直爱你。"

周予白突然哭出声，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家："再说一遍......"

"爱你。"

"再......"

"爱你。"

林昭的手机多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全部来自周予白。

她推开天台门时，他正缩在角落，抱着膝盖发抖。

"第37分钟......"他盯着手表，"你没接电话......"

林昭蹲下，擦掉他脸上的泪："在做实验。"

"我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要我了......"

林昭叹气，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跳得快吗？"

周予白点头。

"因为你。"她说，"只有你能让它跳这么快。"

周予白的##开始褪色。

他不再随身携带刀片，而是改成咬林昭的指尖；不再偷拍她的照片，而是光明正大地设成屏保；不再数着她不理他的分钟数，而是数她每天说了几次"爱你"。

"林昭。"某天清晨，他吻醒她，"我好像……好了。"

"嗯？"

他眼睛亮晶晶的，"因为......"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腕上：

"这里现在只想被你亲，不想被刀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