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升海一时语塞。

这时兽医说道：“可以了！”

于升海上前，兽医掏出给于升海制作的假身份证件和假账户：“密码在卡背面，剩下的钱我会按你的要求送给那对母子！ ”

于升海点头，接过银行卡和假证件。

兽医收起用来装钱的黑色袋子：“对于这趟旅途，我劝你再考虑一下！ ”

于升海问：“有什么问题吗？”

兽医说：“按照以往客户的经验，在陌生的地方，没有稳定的身份，也没有稳定的收入，这些钱很快就会花完的。”

于升海问：“以你的经验，带多少钱才够？”

兽医看了他一眼：“越多越好！”

这时，于升海的手机响起。南九的声音传来：“有没有兴趣再帮我办件事？”

于升海心里只有钱，压根不问什么事：“多少钱！”

南九说：“杀了梁龙，我会用给梁龙装尸体的袋子给你装钱！ ”

于升海看向了阿喜，眼神变得犹豫：“可以！”

挂了电话。于升海看向了阿喜，眼神变得犹豫。于升海突然问兽医：“有没有 GPS？”

兽医指向角落的盒子。

于升海上前，吞下GPS，将接收装置递给阿喜。

陆老板的车停在戒毒中心对面的路边，环顾四周：“信号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

陈陌盯着街对面的戒毒康复中心，作出判断：“你看那边……”

陆老板看向了戒毒康复中心，面容古怪：“把毒品藏在这？！确实是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陈陌想起五年前劫走的一吨毒品，再联想到李驰的死：“这也许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做了！ ”

陆老板说：“我马上联系老季，查一下这家机构，然后再作部署！”

陈陌打开车门：“来不及了，我们分头行动，等我确定了情况，再通知你！ ”

陆老板担忧地说：“你就这么进去？”

“没问题。”陈陌看向戒毒中心大门，决然离去。

戒毒中心接待处，陈陌进入大厅，探着身子往一片隔离的空地窥探，试图找出毒品藏匿的线索。

然而，此时的戒毒中心表面上看起来丝毫没有任何异常，工作人员都在按部就班地做着日常工作。

接待处的接待员拦住了陈陌：“先生，那边是强制隔离区，你不能入内！”

陈陌说：“我探访朋友！”

陈陌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一张门禁卡。

接待员拿出一张表格交给陈陌：“那请先登记一下！”

陈陌看着被探访姓名一栏，陷入沉思。

刚刚死里逃生的陈陌重回华城，开着出租车，前方有一个戴着帽子的人拦车。

陈陌将车停下，那人钻进了车内，摘掉帽子。陈陌看着后视镜里的人，竟然是他卧底期间的跟班韩欢。不由吃了一惊：“怎么又是你！”

韩欢说：“阿翔，你还跟我装！”

陈陌将印着自己照片的运营证拿给韩欢：“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

韩欢说：“我查过戒毒中心的访客记录，一个月前，你来找过我！”

陈陌一怔：“什么戒毒中心？”

韩欢说：“是你把我送到罗教授那，还专门跟他嘱咐过要看好我，你自己不知道吗？”

陈陌无言以对。

韩欢说：“你为什么找我？不对，你是在找坤托那批消失的毒品！ ”

陈陌一震。

韩欢有些心虚：“梁龙的人也进来找过，毒品压根不在那，那是戒毒中心，怎么可能藏毒呢！”

陈陌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韩欢看着他：“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想我应该可以帮你，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韩欢！ ”

陈陌果断停车，开门：“下车！”

韩欢并没有动：“自从你把我送进去戒毒之后，我想明白了，毒品确实害人。我是戒干净了，但别人呢？我不能再看着毒品泛滥！”

陈陌不耐烦地说：“请你下车！”

韩欢从车上拿出一支笔，在宣传单上写自己的地址。结果发现写错了地址，赶紧划掉重写：“不好意思，我又写错了。”

韩欢把宣传单递给陈陌：“你要是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