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根秀的儿子本就是混子出身,也是一个暴脾气,急性子。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暴躁娘生儿暴躁种。
暴躁儿一听自己老娘出了事,竟然有男麻友敢跟自家老娘动手,自家老娘竟然还吃了亏,这还了得!那他都不要在社会上混了,直接回家老老实实种田种地得了。他丢下他那一帮狐朋狗友不管,立马骑上摩托车,风驰电掣地赶到了麻将馆。
陈林木连摩托车都来不及锁,从后座上的箱子里拿出一把螺丝刀,就是螺丝起子,连后座上的箱盖子都没盖上,就以旋风般的速度跑进了麻将室,闪电似的提起那个男麻友的衣领子,手扬起那把螺丝起子,对准男麻友的大腿就刺了一下。随手把男麻友往旁边地面上猛地一掼。
瞬间,男麻友腿上鲜血飙出。“砰”地一声,男麻友倒地不动。
事情发生得太快,全程也就一二秒钟的事。男麻友起先没提妨,压根不知道陈根秀会叫她儿子过来帮忙。他以为,在一起打打麻将,吵吵闹闹是家常便饭。因此他心安理得地坐在那。哪里会料到,突然蹦出来个陈林木。
陈林木此时还是气喘吁吁,对着倒地不动的男麻友骂道:“妈拉个巴子,你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还好意思跟女人动手?你还要不要脸啊?你丢死男人的脸啦!快、快起来,有种的话,咱们男人跟男人对仗!”
说罢,陈林木还想上前去用脚踢男麻友。
此时,有麻将馆里的管事人,赶紧伸手拉住了陈林木。
陈林木这一波操作,整个一麻将馆的人,起先都没有反应过来,都张大嘴楞在那。这会儿见那个男麻友倒地许久都不见动弹。而且,连陈林木骂他的狠话,也不见他接腔,不禁都觉得奇怪。麻将馆的主人,走到倒地的男麻友前,避开地上横流的鲜血,想去扶起男麻友,看要不要送他去医院包扎伤口。伤口那血,一直在喷涌着。
眼见得,鲜血流了满地。
可麻将馆主人刚一接触男麻友,便觉得不对劲,只见男麻友的脸色,灰败如死人,浑身给人的感觉没有一丝生气,他不禁把手试着放到男麻友鼻前,探查男麻友的鼻息情况。
“啊”地一声,麻将馆主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惊叫了一声就不再言语。显然,他已经吓傻了。
“怎么啦?这死人还真怕了?装死,不敢起来跟我决斗?”陈林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犹自站在那里叫嚣。
又有打麻将的人发现了不对劲,莫不是真的出大事了吧?这人也走上前,蹲下身去用手试探那位男麻友的鼻息。
“啊!死人啦!不得了啦、扎死人啦……”这人一边语无伦次地大喊,一边吓得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们瞎叫唤什么?你们是不是一起串通好的,想来吓唬小爷?我告诉你们,小爷可不是被吓大的!”陈林木见这情形,气愤地大声嚷嚷。
麻将馆里的其他人,没有谁去理会叫嚷的陈林木,胆子大的都走上前去查看倒地的男麻友,胆子小一点的直接被吓得一溜烟跑了。
原来,陈林木用螺丝刀往男麻友大腿那一扎,恰好扎中了大动脉。男麻友大腿的大动脉被扎伤得很严重,瞬间倒地死亡。
麻将馆的主人,怎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