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布鲁斯·韦恩的大手

长椅上的流浪汉是一个精神病，老布鲁斯只是观察了他一分钟就确定了。即便如此，老布鲁斯还是走过来，坐到了流浪汉的旁边听着他喋喋不休的倾诉自己所遭遇的苦难。

令他变成流浪汉是从他家房子着火开始的。房子被火烧成了灰烬，而保险公司拒绝赔付，他自己又因火灾的意外进了医院，是被救护车给送过去的。

房子没有了，然而他还需要继续的还银行的贷款并且支付房产税，住院三天他背上了45万的欠款，医院就有太多的不可理解的收费项目。

对着医生哭竟然也要付钱给医生。

“你敢相信吗！叫了救护车竟然收费6000刀！”

老布鲁斯沉默不语。

他没怎么进过医院，更没有叫过救护车，他自己就是医生，能在家给自己看病。

“为了还钱，我一天打三份工，每天只休息四个小时，然后呢？”

“债务一天天的在膨胀！”

“我一直在还利息，做的全是无用功……”

流浪汉说得十分悲切，老布鲁斯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现在在哥谭当流浪汉好多了。”流浪汉笑起来。

“每天想几点起床就几点起床！”

“肚子饿了就去领免费食物，冷了也能领到袜子和毛毯。”

“想弄点钱就去卖一点血浆。”

“……”

“你不是哥谭本地人？”老布鲁斯问道。

“当然不是了。”

“我要是本地人，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在哥谭当流浪汉的，大部分都是其他城市过来的。我就是从西海岸跑过来的。”

“你听我说这些，是不是也想当流浪汉了？”流浪汉看着邋遢的老布鲁斯问道。

“没关系的，你只需要将你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放下来就好了。”流浪汉开始向老布鲁斯传授经验。

“你是老婆准备和你离婚了，还是你生病了？”流浪汉问道。

“都没有。”

“那是贷款要还不上了？”

“我不打算当流浪汉。”老布鲁斯说道。

“你看到那家伙了吗？”长椅流浪汉指着一个在用园水池的水洗脸的流浪汉。

“他就是还不上大学贷款来当流浪汉的。”

“我清楚这个地方每个人当流浪汉的理由。”

“蝙蝠侠……”

“每个人都会来瞻仰他。”

“他到底是死了呢，还是对这个世界失望了呢？”

“蝙蝠侠他是为了打击犯罪而生的。”老布鲁斯说道。

“是这样？”

“你们不懂，在我年轻的时候哥谭有多混乱。”老布鲁斯说道，“你们现在能安心的在哥谭当流浪汉还得感谢蝙蝠侠。”

“那时候你第一天还是流浪汉，第二天就能在哥谭黑帮里看到你。”

“那以前卖草药还是犯法要坐牢呢！你看现在都是合法的！都成正经生意了。”流浪汉对老布鲁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