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何,你能做到这一步,我真的很佩服,也为你好。”
“家里有两个孩子,确实该回来了。你不在的时候,傻柱,咳,柱子那孩子真是不懂过日子。”
“他每月的工资也不存,总给老贾家的孩子买东西。”
“说到底,你们非亲非故,为什么你要买礼物给他?还有,今天早上我看到你抓了鱼,说是送给老贾家的,这合理吗?”
闫埠贵越说越恼火,仿佛那些花出去或送出去的东西本该属于他一样。
何大清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想必以前是闫埠贵想得到却没得到,所以每件事都记在心里。
何大清并不排斥此事,他叫闫埠贵来的一个原因就是想了解这些年傻柱与雨水的情况。
他随声附和了几句,饭菜也端上桌。
闫埠贵搓着手兴奋地说:"好啊好啊,色香味俱佳,老何,你的厨艺无价,今天我真是享福了。"
他不清楚何大清为何对自己如此亲近,但闫埠贵从不担心被算计。
他认为世上没人能算计他。
"尝尝这酒。"
何大清打开罐子,酒香立刻抓住了闫埠贵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酒?"
他以为是茅台,可闻过的茅台味道不同,这酒更香。
"还未命名,你是第一个品尝的,刚开坛。"
何大清笑着喝了点,闫埠贵小心地端起,唯恐洒出一滴。
随即,他也急切地喝了一口,享受得哼了一声。
"今生最大的口福都在今日了。"
他笑容更盛,品出了滋味,别人既拿好酒又备佳肴,他若无话可说就太失礼了。
闫埠贵思索片刻开口:"老何,有话直说。你知道的,除了借钱借物,其他若有需要,只管吩咐。"
他直截了当,何大清并未反感,这种人虽粗俗,却比虚伪之徒强。
"老闫,我确实有话要说。"
何大清语气平和,不像在求人,闫埠贵稍感放松,静待下文。
"老闫,我这次回来,会有人反对,不希望我回来。"
“怎么可能?我回来的事儿怎么就惹到别人了?”闫埠贵连连摇头,显然没往深处想。
何大清轻笑一声,“那你知不知道我每月往四合院寄两块钱的事儿?”
“什么?”闫埠贵惊讶,“给谁寄钱?柱子?这不可能,从没听他说起过。倒是老易前几年帮了不少忙。”
想到这里,闫埠贵眼神微动,似有所悟。
“老何,你是不是把钱寄给老易了?不对啊,他也没提过,还抱怨你一走就不管了,说你不地道。”
闫埠贵心头一震,瞪大眼睛盯着何大清,“老易该不会私吞了你的钱吧?天哪,这也太……”
“两块钱一个月,我算算,一年就是二十四,六年三个月,刚好一百五十块!”
“老何,你有证据吗?可别让老易占了便宜!”
“一百五块能买多少东西?以前物价低,攒着的话够花好久!”
闫埠贵激动得双眼发亮,全身仿佛充满力量。
何大清看着他,心中暗赞,这账算得真细。
“证据我有,但得挑个合适时机拿出来。”何大清说道,“老闫,我回来,他肯定不会同意,会让大家开会批斗我,拿我跟寡妇的事当借口。”
闫埠贵皱眉沉思,琢磨何大清的意图。
他是四合院里的三管事,但易中海是一管事,在权力上明显差了一截。
他不确定到时能否左右局势,但何大清许诺的酒菜实在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