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笑吟吟的听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满张脸上都写着一行字:这是谁的男人呀,怎么就这么帅呢?!
皇上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脸上已经布满了无奈,只能叹了口气,“你呀你。”
话音刚落,余莺儿就又贴了上来,亲了亲皇上的喉结,往上伸了伸脖子,连着在皇上嘴上亲了两口。
皇上虽然板着张脸,眉头皱得紧紧的,但却没有阻止她的意思,任由余莺儿做完这一切。
余莺儿:“嫔妾知道皇上的好意,只是现在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嘛,嫔妾只把皇上当自己夫君的,好久没见夫君了,嫔妾当然想要好好亲近一番啦。”
“再说,嫔妾知道有皇上在,您说的那些都不怕的。”
谁还能护你一辈子?
皇上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对上余莺儿充满信任的眼睛,不知怎么回事就语塞了一下,等回过神来余莺儿已经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她自己这几日在钟粹宫做了什么。
皇上没找到插话的机会,虽然心里还是这个想法,但犹豫了下不想打搅了此时温馨的氛围。
前朝诸事、平衡后宫,前朝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
太后从未向着自己,哪怕自己这个儿子已经登基,带给她无上的荣誉,皇后一味退缩顶不上用,华妃得用,但就是太得用了些,和前朝牵扯太深。
自登基后就鲜少能放松的时候,唯独的几次大多与余莺儿一起。
后宫再没有一个比她身后还干净的人了,嗯,还对他情根深种。
皇上往下压了压想要翘起的嘴角,身子懒洋洋的往后靠了靠,手放在余莺儿的腰上,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玩着腰间的香囊和玉佩。
罢了,之后再教就是了。
不过如今在她这儿还算舒坦,朕先护着一段时间也行。
就在皇上舒服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余光看到苏培盛面露犹豫的站在东梢间门口,苦着张脸往里面探头探脑。
皇上:……
“狗奴才,进来!怪模怪样的吓到你余主子怎么办!”
苏培盛躬着身进来,闻言,跪在地上配合着说道:“奴才给皇上、余主子请安,都是奴才的不好,请余主子责罚。”
余莺儿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撇撇嘴。
抬起头来,娇嗔的瞪了眼皇上,“皇上,嫔妾哪有这么胆小。”
“苏公公放心,本小主好得很,才不会被吓到,所以不会罚你的。”
和苏培盛说完,余莺儿又转回头来冲着皇上哼哼唧唧了两声。
皇上也不恼,眼底含笑的朝苏培盛点点头,“没听到你余主子说了嘛,起来吧。”
苏培盛笑道:“奴才谢过皇上、余主子。”
顿了顿,“皇上,莞常在到了,现下正在殿外候着。”
皇上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吩咐,揉了下眉头,“这就来了?”
余莺儿一听哪还不懂,轻轻拍了下皇上,“哼”了一声坐起来,“是嫔妾来的不巧,打扰皇上和莞常在了。”